“哪里是不济,他错了人才是。我们主,除了在他刚离开的几天伤心了一阵,后呢,还不是朝主公投怀送抱,屈颜献媚。她哪里值得,值得公为她受如此折磨。”
鬼使神差地,她走向那扇窗,见到外面的花圃里,有两个女在烧东西。
“可我每次举杯喂他喝,他都会说谢谢。我们这些婢,何时听主们说过一句谢谢。他或许都不知我是谁,尚且这般有礼有节……且他的模样就是我幻想中君如玉的模样……”
“一年前的今天,他从北门去,被城墙上的弓箭手成了刺猬,中了三十几箭……”晚莹绪失控地哭,用帕紧紧捂住
自己的嘴。
“我不过是拿了书房的宣纸,剪成铜钱的形状。算不上纸钱……只不过想心里舒坦些罢了。”晚萤轻泣。
“他看不见你,听不见你的声音,你又何苦痴?”夏接过一半纸钱帮着一起烧。
难以置信,主公这样霸冷的君主,竟有一天会耐着哄自己的妇人。
饿得紧,她想起今天御膳房送来的糕应该还在花厅里。想吃半块。
“那位公命运不济。”
“我不要拆……呜呜……我今天开始不吃御膳了呜呜呜……”主公越安,小乔哭得越大声。他轻笑着安抚。
“人都已经死了。哎。你真傻。”夏与晚萤都是六岁,如妹,不禁慨。
曹赢将她拉怀里,哄她:“无事的。腰线拆开微许即可。”
小乔极恐地捂住自己的嘴,她们在什么,诅咒岚儿吗?
小乔突然有了个恐怖的想法,她们在说的人是……
这天夜里,小乔是被饿醒的,肚咕咕叫,难受极了。
“就算没有乔主,郭公为东吴将领亦
小乔之后几日动真格的开始节,每日只米粥和青菜。
“你快些,若是让人发现了,我们私烧纸钱是死罪。”另一个焦急促的是殿女夏。
曹岚有三位乳娘亲自带着,自然不会饿着。
其中一个是她的贴女晚萤,今夜本该当值守夜。
曹赢先是不理解,后想想,女嘛,素来肤浅又衷华服,罢了,过了满月宴她穿上凤袍便好。
因为主公这段日不来铜雀台过夜,晚上自然不会有众多女留职。小乔心善,只要两人陪着自己就好。
她起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穿上斗篷走寝殿。
小乔就着微蒙烛光走寝殿长廊,在夜,窗外的一火星显得格外耀。
呜呜呜呜……”小乔说着说着就哭了,伤心得跟个孩似的。
这会儿一个女靠着打盹,另一个竟然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