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事房是什么地方?”小乔躺在床上,眨巴着大睛,天真无邪地看向他。
一边响起连窜的铃声。这一声声提醒着她此刻是多么淫贱地被一只伪得噗嗤噗嗤。
小乔自然不知,玉势上涂得乃是大秘药花膏,乃是敬事房最烈的药。不论女受了何等重伤,只要沾染了花膏便彻底被左右,只会嘤嘤哭泣求着男人狠狠以解饥渴。
她私被摩了一整夜,本还未休息好,哪里经得起新一轮折磨。
曹赢的手停顿了动作,她松了气,湿漉漉的眸光看向他。
男人冷笑着,将她抬的挂在自己肩,令整玉势深到底,一边退退
两名女分别呈上两只木盒,主公先打开其中一个,取涂抹了厚厚药膏的纯白玉势,那玉势手柄上坠了苏,挂了金铃。
“没有,看都未曾看过……”她嗓音带着哭腔。
曹赢握着玉势手柄,横冲直撞地往里。
“啊啊啊……”小乔先是被得颤抖,很快,小一寸一寸贪婪地吃去整“大肉棒”,层层药膏在径褶皱中铺展开。她如猫儿弓起,呻:“呀,好舒服,不要停,不要停……啊啊啊,求求你,再深一儿……”
要打我,呜呜……”小乔委屈地咬粉唇,泪就跟珍珠似的断了线。
主公将她当骑(HHHSM3600字)
“什么?你还想叫他看?”曹赢气极,手指恶意曲起,将胀的花径撑开前后送……
她以为他听到她的控诉,或许是心疼了,或许是愧疚了,却不想,他阴沉沉地看着她微笑,那笑容令她发麻,浑起鸡疙瘩,他缓缓说:“说得极好。你自己也说了你不过是个工,既如此,来人,”主公扬声,“将敬事房呈上的宝取来。”
曹赢稳了稳心神,改坐到她双之间,将她修长的折起,手指蛮横地嘟嘟的花……
“啊啊啊,痛啊,痛死了……”小
小乔侧卧在床上,一侧被他撩起,被厚大的阴唇完全堵住的嫣红花。
“哇啊啊啊……你杀了我算了,呜呜呜,我要被你折磨死了,呜呜呜……”小乔哭得满脸是泪,失了理智大叫,“反正你也从来不心疼我,以前将我送给别人,现在又当我是的工,呜呜呜……”
“那花呢?他看过没?摸过没?过没?”男人一边用手指,一边厉声质问。
乔皱起可怜巴巴的脸,疼得浑颤抖如筛糠。
男人回之一笑,说不的风俊逸小乔的心随之扑通扑通乱。
她不知自己这模样有多迷人,有多销魂,叫男人发疯、失魂、丧志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