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女青年猝不及防,意识的张嘴去让对方有了可乘之机。湿柔长驱直,径直探她的中,在腔横冲直撞,扫每一寸粘膜。
“晏曦,来。”
侍应生很快便端来了酒和,以及崭新的巾和浴袍便恭敬了退了去,识趣的并未过多打扰。
鹰赞赏又虔诚的抚摸女青年的,不释手的叹着那腻的肌肤,每当碰到磕巴突起的伤痕,她都会心疼的多抚摸几,抚摸过后又会轻轻的抠挖,把新疤上面刚刚结起的痂通通抠掉。鲜血缓缓渗,空气中的血腥味也郁了起来,她就像一个变态,沐浴在血腥味中不停的扣着女青年上的伤疤,直到女青年上渐渐染上淡淡的血红,她竟又俯轻那些血。
“唉,你就这么衷于这事吗?”女青年垂眸平静的看着正急着脱她衣服的鹰,轻声说。
诚然,前的女青年并非自由民,而是一个人牲,而且遍鳞伤。哪怕这一幕在世人中是如此的离经叛,鹰女却丝毫不觉得惊讶,反而饶有兴致的欣赏起前的年轻女。
落着许多新鲜花,阵阵花香弥漫在房间每一个角落,让人宛若置花海心旷神怡。
年纪虽然比她小,但女青年发育的倒是一天比一天惊人,如今长,瘦却又不失爆发力,紧致平坦的腰腹与修长的四肢上依稀有着肉可见的肌肉线条,挑的材已然媲甚至超越她。
吻,如约碰在了一起,带来了彼此的气息交。
的火苗顿时变成熊熊烈焰,柴烈火,鹰突然勾住女青年的脖,仰顺势踮起了脚。
然而人意料的是,的躯虽然有着青年女该有的青灵动,但是曼妙的躯上却遍布错综复杂的疤痕,新旧疤痕把细的肉分割成很多个独立的区域,也让这本该充满朝气活力的胴平白多了一风烛残年的气息,另一个惹人注目的是,女的前有着一个血红的,牲。
宽松的斗篷衣顷刻间就被剥离,就像剥离花一般,了掩藏在花的香玉。青年女正是刚刚好发育完成的时刻,于少女与成熟女中间的阶段,既有少女的稚,也有成熟女的风韵,夹杂在其间的魅力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
“很呢。”鹰的瞳孔瞬间变的深邃,她抱着挑的女青年,深窜来一名为望的火苗。
伤疤在很多人中是丑陋的,但换一种角度,伤疤也是一种的象征。正所谓残缺也是一种,错综复杂的伤疤本就有一种不可言说的魅力,涉及到生命力又或者个人能力,能带着这么多伤疤活着,本就是本事。
“你都说了要回种植园,一回去就各种不方便。况且好几日没,有需求也正常吧,更别说可能哪天就死了不是吗?”鹰女也不抬的说,她抓住斗篷衣的带用力撕扯。
渐渐发,从腔中爆发,传遍了四肢百脉,直到汇聚在腹。晶莹涌,泛起细微的湿意,宛若置风拂晓,面带。
为了方便行事又份特殊,平日里她们基本都是穿这种黑宽松的斗篷衣,这种衣服的好一目了然,不仅可以隐藏于普罗大众,还能借此隐藏材,这在以材外貌作为主要辨识特征的年代是至关重要的。穿上这种宽松的衣服,她们的特征便得以模糊,这也是哪怕军队大张旗鼓巡逻她们也敢大摇大摆的基础。当然,从现在看来,这种衣服显然还有另一个好,脱起来十分方便。
“嗯~”女青年一直一动不动,仿佛不知痛一般,明明被抠掉伤疤纹丝不动,却在鹰舐伤疤时闷哼声,带着不可察觉的无措。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鹰仰起,视野顿时一变,瘦的腰腹转变成致的巴。代表着女的柔和曲线在那个巴上表现的淋漓尽致,细观之,却又在柔和之中找到了一丝不同于女的刚毅。
从往上的角度看去,漂亮的颌线只是‘风景区’的外围,而更往上自然有着更让人无法自的好。她目光灼灼,越过漂亮致的巴,视线最终停留在巴之上那轻抿的薄唇上。
象征着女反应的变化让人欣喜,鹰松开了被她的红的唇,妩媚的对着女青年勾了勾唇,朱唇轻启,吐一句让人难以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