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把两个人牲拖回去,给那群人牲开荤。人牲终究只是人牲,没有人,野蛮落后,同类相残,没有开智的也叫人?”
太阳不知不觉已经挂在,肚传来了一连串的鸣鼓声,年幼的女孩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只见她双平静,竟然有几分老年人的苍凉,她抹了把泪,沉默不语的往昨夜女人所指的方向走去。她不知要走到哪里,她只知,她必须一直往北走,哪怕死也要死在更靠近北方的地方。
“呜呜呜,怎么办,呜呜。”
利刃刺痛肉后鲜血涌而的声音,男人的笑声在鲜血的涌戛然而止,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没有,黑漆虎的找个屁呀。”
几个男人拖着两尸离开,还不忘一路嘲笑因为压迫泯灭了人的人牲。
她似乎再次绝望了,就像昨晚那样,面对滔天的惊恐与绝望,年幼的她既脆弱又胆小,除了哭就什么都不知了。可是这回,不她哭多久,哭的多伤心,永远都不会有人安她,直到她哭的上气不接气,睛完全起来,脸上的泪痕了又湿,湿了又,依旧是只有她一个人。
“我呸,区区人牲,你们有资格站在太阳吗?叫你们跑,跑呀。”几个男人对着脏兮兮的男人拳打脚踢。
地平线上的太阳缓缓升起,阳光照来,照亮了这阴暗的阴沟。躲在灌木丛里面的小女孩这才迷迷糊糊的睁开,刚一清醒她便惊恐万分,昨夜的记忆不断在脑海中上演,明明他们一家人才逃来一个月,还未逃到所谓的北方便阴阳两隔。
“就是就是。”
“还笑?给我打死他,敢逃是吧。”
“呵呵,怎么?找不到她吧。”脏兮兮的男人嘲讽。
这给她的觉就像刚刚生那几年,活在地室,爸爸妈妈每日都会着农场主的要求去挖地。后来逃来才发现原来外面的世界不是黑暗的,而是拥有明媚的阳光,刺夺目。细细簌簌的声音渐渐近,小女孩几乎呼都不敢呼,把自己完全当成了一灌木。
“哈哈哈,走了好,走了好,至少也是第一个自由的人牲,哈哈哈。”男人被打的七窍血,可是他却癫狂般大笑。
“你那边有没有找到。”
“哈哈……噗!”
“算了算了,反正就一个小崽,在这荒郊野外酿她也活不了多久,回去了。”
几个男人结伴着爬上阴沟,上面只有女人的尸和刚刚被抓住的脏兮兮的男人。
小女孩嗒嗒的爬上阴沟,地上早已没了女人和男人的影,只有地上涸的血迹提醒着她,她的双亲就在这里。
“怎么办,妈妈爸爸,你们在哪?呜呜呜。”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