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是为这么可ai的女孩儿
施加折磨这件事简直让他快乐至极,他抬起tou环视了一圈周围那些投来羡慕yan光
的战友,笑着说dao:「我已经gan1破她了,真紧啊!」
对于能代而言,xiati蔓延上来的疼痛如同癌症痛一样摧毁着她对疼痛忍耐的
极限,殷红的鲜血从tineiliuchu的gan觉让少女gan觉一切都不是那么的真实,她在这
一刻失去了宝贵的chu1女之shen,与纯洁的少女之shen告别,但这些苦涩都不如yanxia所
忍耐的剧烈痛苦所紧迫,紧致的nen肉被ying生生地撕开,甚至那nen肉上附着的pi肤
也被ying生生地撕扯xia来,如果真的要描述的话只能用这种gan觉来类比,能代的十
指拼命地抠挖着手掌,少女想要借此来摆脱那让人癫狂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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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shui最终还是不争气的从少女的yan眶中挣脱而chu,她无法抗拒这种恐怖的折
磨,此时一切其他的事qing都显得微不足dao,与痛苦一起被放大的还有那种被陌生,
丑陋又cu野的殴打过她的男人jin行负距离交媾的屈辱,但少女对此又毫无办法,
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刷新着对自己指挥官的憎恨,但刚刚燃起的憎恨又会飞快地被
疼痛所冲淡,那个士兵的shenti压上了能代的jiao躯,恶狠狠地冲着能代那写满痛苦
的小脸叫嚣着:「疼吗,臭娘们,老zichajin去了,老zi要开始动了,你看,还会
更疼哦——」
这么说着,男人抬起了xia半shen,将那gen为能代送去无尽痛楚的肉棒慢慢地ba
chu来,带chu一gu惨红的鲜血之后,又一次将肉棒狠狠地钉jin了能代的shenti——
「去了呢,大小jie。」
「哈啊……哈……闭嘴!」我绝望地chuan着cu气,看着面前那端详着自己湿run
的手掌的男人,卢克斯的手指一次又一次地在我的xiatichou送着,与之相对应的是
我那越来越mingan的xia半shen一次又一次将剧烈的刺激输送给我的大脑,多年来与各
种舰娘厮磨的肉xue本就已经相当mingan,如今在卢克斯kou中「药」的作用xia,比平
常的时候更为mingan,我很快就察觉到了那gu极致的酥麻在我的腰yan升起,蔓延至
我的全shen,让我发chu了一声酣畅淋漓的绝叫,大脑在这一瞬间陷ru了致命的空白
之中,以至于我的惨叫完全不受我的控制,我不知dao自己是怎么发chu这么畅快的
jiaoyin的,也不知dao自己的手是如何痉挛着攥紧的,双脚是如何不受控制地向两侧
分去的,只知dao刚才那个瞬间绝对是我有生以来去的最厉害的一次——
「呵呵呵呵,你再怎么嘴ying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