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凸起的骨和平的肌肤，那人扯着他的指尖往深去，他想说什么，可是唇之间有黏的吻堵着，以及他的意识在他自己不知的时候正在慢慢麻痹，将他想说的话仓促地掩住了。

        零飘回来时，薰不在屋，他穿墙了薰的寝屋。

        吻带着烈的炽与渴求，现实里并未经人事的薰不善此举，凭着他的意识形成的梦中人也不擅长，都只是凭着本能回应着，扯着交缠的不停地舐。

        这倒是怪事，生前也未验过这样的，零眯起双，不过觉倒不坏，他甚至久违地到自己的有了期待，常年被病痛折磨加死后的罪纹压制让他早已忘记这种人需求，此刻到陌生得很，但，想继续。

        薰的呼开始变得急促，夜视能力极好的零看到他的面庞开始慢慢浮上一层红晕。

        零无声地坐在床沿，一边探查薰的梦境一边观察薰的表和反应。

        一双唇贴上了薰的脸，先是了唇角，然后尖探来青涩地吻着薰的齿关，薰顺从地张开嘴，那鲜明的就和他的交缠在一起，红的尖就着贴靠在一起的唇不住啜吻着对方。

        好温，是变成鬼魂之后零从没验过的让人到沉迷的舒适温度，和到让他好像都要睡过去了。

        是夜。

天上显不规则的影。山花的枝条小幅度地摇颤着，细碎的风声传来，窗外很安静，薰能清晰听到自己的息声，他一直睁睁到天光初明，久久望着摇动的树影。

        薰

        他带着薰的手从后心探了亵里，一路沿着往，抵着温腻的肉一寸寸越过去，他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哪里，哪里就立时浮起一种怪异的来，指痕都好像清晰可。

        薰照旧平稳地睡了，昏暗的房间里一白影悄无声息地来，从袖里拿一小包烟灰，然后撒了薰每晚习惯的熏香里。

        梦里的薰依然在这个小屋里，他安静地平躺在床上睡着，窗外传来猎猎风声。

        香中混着一种暧昧的气息，零细细分辨了一阵，艳红的双眸眯起，心中已对这里发生了什么猜到八九不离十，他挨近床边仔细嗅了空气中的气味，心中已有定数。

        零垂目看着深深陷在梦中的薰，薰的脸泛起红，而额角也渗些许汗珠。他跨坐在薰的上，细白的手臂拉着薰剩的那只手在他的并正在缓慢地往更隐秘的地方游离。

        现实里，零仿佛被吞薰的梦中，他的梦转之间将零的意识包拢起来，如羊一样乎乎地包拢起来。

        又是很平常但很幸福的一天。

        零想到薰为了让自己灵魂合的牺牲，心亦是一动，在屋溜了几圈后，看到薰回来了，就穿墙去向他打了招呼，握住他的手的时候零觉似是比往日温度更。

        现实中，被加了料的熏香散发甜的香气，让人变心加速的质正缓慢侵着这屋里的空气。

        薰吻得很专心，他的意识被扰了，因此他后知后觉许久，才意识到一只手正握着他在那人腰畔的那只手，并往带着，一直摸到他的腰旁，从那边沿探去一。

        梦中的薰受到他接近了，细细索索的脱衣声清晰传他的耳里，然后那个人钻了狭窄的被窝里，手臂拢住了薰的。薰的脖颈受到了温的息，那个人半压在他的上，柔的肤如往常一样让他兴奋，薰中衣的结被解开，一只手手伸去抚摸着薰的肌肤，薰的随着抚摸而颤抖起来，被抚过的地方火焰一样烧起来，他觉自己的血都躁动起来，兴奋溢满了大脑。

        随着绵长而缱绻的吻的，是两躯越贴越近，毫无间隙地靠在一起，度堆叠似碰火花，薰的意识觉又像往日一般温的气泡里，粘稠的包裹着薰，多么让人留恋的梦。

        梦中的薰觉今天有反常，比如那个人还没有来他已经开始发，比如他发现自己的沉重到睁不开。

        也是，年青人嘛，倒也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