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是他,她也觉得,徒徒孙什么的,关她屁事!
“师尊!师尊救我!!云泽仙尊要杀我!!”
她这么喜吃喝玩乐的人被关起来还一关就是五百年!那简直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花昭昭刚提起江严,云长泽的神就变得锐利如薄刃,仿佛要把她削成一片片的沾酱油吃。
好吧好吧……
她刚说完这话,就转过对殿外大声喊。
“不肯回家的狗就该拿链拴起来。”云长泽着她的巴,一字一顿。
云长泽又用杀人的神将她切割了一次。
但她随即又问。
再骂老娘是狗试试!
别以为你养了老娘一回,又救活了一次就可以随便骂。
花昭昭照自己的癖好分析了一,就算气他是真,估计看上了也有那么。
“那江严……”
花昭昭:“……”
就像她跟秦央在一起久了,也有些腻歪了,便会寻些花样玩,不然一听傅晏沉手里有面太虚镜,她就立跑去借。
“那你都跟我好了,为什么要把我关上五百年?!!”
再珍贵逆天的宝,倾城绝的人,这到手时间一长,不当初如何垂涎三尺,如何千辛万苦把人泡到手,这没了刺激和新鲜,腻了就是腻了。
花昭昭仿佛亲经历了般,一把扣住云长泽的肩膀摇了摇质问,只差没对他怒吼咆哮了。
“所以你就把我关起来了?”
“没有没有!”花昭昭立摇。
“当年我是真看上他了?不是为了气你?”
尽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太久太久,云长泽心里的怨气却一未消,但或许因为俩人都死过一回了,她都不记得了,他才能索将心声倾吐来。
“你杀吧,你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就算再来一次,你依然困不住我的,因为我什么都不怕!”
花昭昭低照着他的手指一咬去。
“你一日日花言巧语哄骗我上钩,让我不顾师徒人,也不再介意你是族,结果时间久了,你却腻了,烦了,十天半月也不见人影……”
她甚至气到不想睡他了,一把推开他的肩膀想要从他上来,结果被云长泽给抓了回去。
“我到底对你了什么你要这么对我!!”
如果是宝就束之阁,如果是人便让其独守空房,然后去探索和寻找更有趣的人事,这似乎的确像她会的事。
花昭昭想到这事,虽然她压不记得了,但心就是堵得慌,五百年啊!
花昭昭本想搬大理来,结果连她自己都说服不了。
“你……”
“怎么,你又看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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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昭昭吐他的手指,上面她深嵌他肌肤的齿痕清晰可见,她朝云长泽勾起一抹嚣张又挑衅的笑,拢了一略有些凌乱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