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那样的?”他脱而。
说的话,泼去的。
但傅晏沉清楚,她不在乎他是理所当然的,他表现不舍只会让她得意,甚至有可能在跟秦央你侬我侬时拿他来调侃嘲笑一番。
听到她如此笃定的话,傅晏沉的心猛地往一坠,照他的脾,此刻定然要呛回去,再将她贬损一番,但他嘴唇动了动,却一个难听的字都说不来。
傅晏沉也不想让这丫一直傻乎乎地被蒙在鼓里,还沉浸在师兄对她的好中念念不忘,于是他豁去了。
他忽然开了。
她迅速厘清了思路。
“因为秦央像师兄,所以你拿他当师兄的替?”
傅晏沉的反应,也令花昭昭诧异,她盯着他仔细打量。“辈分差距,还有我们俩见面就吵架,我不是你喜的类型,你也不是我喜的类型,我喜温柔包容心的男人。”
只是想到这个可能,傅晏沉就觉得他想宰了这俩人。
他心中邪火大盛,脱而。
她明摆着跟他划清界限,以后井不犯河的态度,傅晏沉理智上知她没错什么,甚至已经很大方了,但他绪上却糟糕到极。
虽然傅晏沉没有说清楚,但花昭昭立刻想到了当初送她上山的那位白衣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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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师兄当初是因为喜你而接受跟你在一起吗?”
听到他这话,花昭昭心里一咯噔,她隐约觉得自己摸到了回程时这师兄弟表现奇怪的原因,但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理所当然。
“师叔,如你所愿,我跟师尊已经分开了。千丝蛊的事,我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跟你计较了,以后你别再找我麻烦就行。”
花昭昭被他得有些烦了,本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主要是不对嘴,毕竟他又不知她当初其实压就不是因为喜才跟容知韫好。
傅晏沉心有不甘地又问。
“为什么?”他问。
师叔祖?
“要不是因为师叔祖的嘱托,师兄才不可能对你这臭丫另相待!”
“你的意思是说,一直以来师尊对我这么好不是因为我这个人,而是因为师叔祖?”
“师尊当然喜我,不然是因为什么?”看这丫这副得意洋洋的嘴脸,傅晏沉脑海中再次浮现她对秦央得意洋洋地炫耀他对她动了心的画面。
“是,那个老让师兄好好照顾你,不能让你受半委屈,所以这些年委屈都他一个人受了!要不然师兄怎么可能抛弃原则纵容你的恶行恶状,甚至不顾理跟你私相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