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这样说很愚蠢。”她忽然离开我的嘴唇，开说话，“但一切都好像是被你安排好的――”

        湿的肉交缠着，一开始她只是我的俘虏，现在我能受到她正在一步步心甘愿地变成我的仆。

        门被推开，她像要对我行凶一般冒地挤了来后又把门摔上，看我的神来势汹汹，装满了急切得近乎绝望的渴求。她紧紧地抱住了我，湿而发着抖，似要把我她的肋骨之间。我像刚刚见面时那样，伸手抚摸着她背上突来的脊骨，一节又一节，离她的心脏很近。

        将我推到浴室挂满的墙上，肩胛骨的轻痛在冰凉的瓷砖上灼烧。她紧紧贴着我，上一遍遍勒过我的腰线和肋骨边缘，想要确认这层肤是否只是一层可以蜕的伪装。我的乳在她深嵌乳房的手指之间挣扎着凸，转而被她温的腔再次包围。她势的动作和脆弱的神同时唤醒着我女人和母亲的本能，动的从我的心底涌着。我无意识地拥抱她。

        她说着，捧起我的脸，咬吻我的嘴唇，抚摸我的乳房，续上了方才的淫靡。只不过这次，她想要主动方。

        泡得发皱的指腹顺着我的腹线向至尽，手掌展开，兜住了我，从我最脆弱的地方。她的手心好，好像要把我烧伤。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颈动脉。

        “可上次是最后一次。”她用嘴唇蹭我的耳廓。

        “我是什么样的？”我别开目光，一边问着，一边吻她的嘴角，手一边拢上她的。她轻声息。

        她的膛在我的起伏，容碍事的氧气。她的手臂攀上我的脊背，像剧毒的蝮蛇。她的睫在我的脸颊前飞舞，又似乎在讨好我，哀求我。

        她手里拿着一叠巾和睡衣，睛却一直盯着我的。

        魏佳宁看着我，浴室的灯照她的底，我竟然看到一抹不像她会有的伤。这一刻面前的人开始深邃得不太像魏佳宁。

        她没有回答。但我伸手解她的时，她不反抗。

        “帮帮我，帮我忘记这些。”

        直到被我剥得净净，立的乳毫无阻碍地压在我的乳房上时，她终于息着对我开。

        “要吗。”我问。

        我低，开始她的乳尖。她压抑地轻哼着，手指一遍遍抚摸着我已经湿透的长发。不知是否是我的幻觉，她的动作遣倦连，气质比以往成熟些许。

        “――任何时刻我到孤独，任何时刻我到无助，任何时候我需要依靠，你都会很巧合地现……你太明白该说些什么让我动摇，一切好像都是你导演的一电影。”

        “好。”

        “那你觉得这电影的结局会是什么样呢。”

        “谢谢。”我准备关上门。

        “想知你是真的喜我才得这么好，还是只是太熟练。”

        “是，那就是最后一次。今天只是一场梦，他们吵架是梦，我来找你是梦，雨是梦，我们也是梦。等你醒过来一切都会回归正常。”

        我接了过来，放在一旁的洗衣机上。

        有力的手指，猛地握住我的手腕。

        “忘了。”我确实忘了，不过就算我记得，我也不会告诉她答案。比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今天魏佳宁不太对劲。“怎么突然问这个。”

        这句话忽然被甩在地上，空气中弥散的蒸气都随之散去大半，带走温柔的暧昧，留陌生的尖锐。我的背冷得颤了颤。

个连饱了雨的衣服都不知脱的，神脆弱的女生。

        我笑着问她。

        忠心地臣服，朝拜我，在我的国度。

        手指前后轻轻划动，掠过我不规则的阴唇，她前戏时耐心和虔诚的模样甚至让我觉得有些好笑。

        “……我看不清你是什么样的，你像一个，嗯――”她的手附上我的，想让我的动作轻柔些，“很深很深的隧，一个黑。”

        “在我之前你和多少人过，江雪寒。”

        嘴唇相印，我的她的齿间。

        “导演是你不是吗，作品的风格只会无限接近你。”她盯我的瞳孔，暗涌动。

        “这是换洗的衣服，和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