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人沉默了半分钟,终于卸自己全的防备,狠狠栽我的圈套。
我的指比在嘴唇上示意结束这个话题,随后牵起她撑着床的手,掀开我衣服的摆,让其贴上我的腰。微凉的有些刺激,我忍不住在她耳边轻一声。
她着我衣服的边缘提过,我的上从睡衣中解放。
我轻叹了声气,收起了刚刚缠住她的架势,拉开和她的距离,看着她通红的一直别开的脸。
“不是的,没有……”她轻轻抱住我,衣在我的肤上摩,搁在我的肩膀上,嗅着我的发。
我如此轻易地答应来让她很是惊诧,已经打好腹稿的长篇大论就那样被拦在咙里,她一时间有些失语。带着些许棕的大睛直愣愣看着我,还是那么天真。
“最后一次,佳宁。”我说。
我低漱净嘴,转过面对她,:“好啊。”
她或许还在偷偷期待。
“我不是这个意思,是你……”
两人面对面坐在这个简陋的小床上,似乎没有多少空间能给我们不靠近得呼相缠绕的理由。她的睛离我只有十几厘米,却不敢看我。房间里除了我之外的一切陈设突然都变得值得一瞥了。
我再次抓起她的手,轻柔地放在我的上。我的手微微用力,她的指纹便嵌我的柔。
通过镜对上神,她表十分郑重。
她本就白皙的脸先是唰地一褪了血,苍白如纸;紧接着又逐渐变得红,羞赧的颜一直蔓延到她的耳,她愠怒地别开了脸。
“是吗…?但明明这都是最后一次,你却都不愿意碰我。”自己带着鼻音的声音让我有想笑。
“我答应过你不是吗。”我收好洗漱用品,开始洗手,“不过,那也是学期的事了。现在照片还在我手机里,所以我们还可以再玩一段时间。”
“当然。”我对着床铺的方向了巴,“去。”
“你的室友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回来。”她忽然说。
而这个单纯的女孩,看电影那晚也是,在浴缸里睡着那次也是,她看到我弱势的那一面时就会动摇。这是喜我的确凿证据。
我低低笑了一声。
她凝视我,目光闪烁。装镇静的模样让我觉得有些好笑,她或许早就知有这个环节。
她连忙伸手我的泪,磕磕巴巴地辩解:“没有,怎、怎么会,没有的事……”
“实践结束我就去找辅导员。我会搬过去,到时候你把照片删掉,我们到此为止。”
“我们这段时间玩得很开心,我想你应该都记得,因为一直都是你在。”我收起手机,“为了画上一个完的句号,我们打个分手炮比较好,对吧。”
她的手顿了顿,接着迟疑地向上慢慢动,轻薄的睡衣在她手上层层叠起,衣赤的。衣服即将于我的时,她的手停了来。
我从袋里拿手机,找那一组照片,展示给她。
她的手终于继续向上游走,我的乳房暴在空气中,前端一阵酥麻,我觉什么正在缓缓立。
“最后一次吗。”
气氛忽然冷却来,她茫然地回看我,手渐渐垂。
她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回应。
“你只需要把我脱光就行。”我对她耳语,接着轻轻啄了啄她的脸颊。
“怎么说都是最后一次,别让我太失望,佳宁。”
她决绝的模样让我差把嘴里的泡沫来,但我费了很大劲忍住了。
“……好,”她开始亲吻我的
“是不是觉得我的很丑?”我小声问她,一种似有似无的委屈和自卑浮上我的脸。我得快挤几滴鳄鱼的泪。
她显然愣住了。这句话击穿她昨晚见过陆家豪后新修建起来的无数层防御,像是最固的城池里的鬼。她嘴唇张合几次,吐不一个音节。她的手抬起又放,我嗅到空气中的愧疚和不安愈发郁。而这幅不知所措的,慌张的模样,似乎比我预估的还要夸张些,她比我设想的陷得还要深一。陷得太深,以至于忘记了我是怎样的人:像我们这样的恶人,没有一个会自卑,我们所有反社会行为的基础,都是对这个世界君王般的蔑视。
“没关系,”我笑起来,缠上她的,“你可以穿着衣服。”
我开了几颗她睡衣上面的扣,环住她的脖颈,嘴唇在她的锁骨厮磨。
的顺着我的脸颊淌,若不是为了演这戏,我都忘了人还会泪。
多愚蠢的恋,你本不知我是什么样可怕的东西。
我在她脖的侧面落一吻,“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