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我他妈早事业双丰收了。”钱贝贝甚至激动地爆了。

        程立雪不愧为知，思索几秒立即恍然大悟，直呼说得太有理，接着坦言自己之前的思路大错特错，难怪家里的鸡飞狗。

        更多的细节，程立雪铆足了劲儿与陈佳辰探讨，钱贝贝在旁听得兴致，时不时对程立雪来一句“我就说吧，这趟不亏”或者“看吧，找对人了”。

        “佳辰，你知吗？我觉许多东西婚后就变了……我与我老公相识相知，曾经的多么浪漫，如今的生活就多么狗血。说真的，别看我孩已经这么大了，我依然难以适应这些转变，我接受不了这种落差，所以我真的很难像你一样心态这么好……都说中年妇女不有，我不甘心！我虽不执着于老公升官发财，但我也不愿屈服于柴米油盐的平庸，我只想保留哪怕一丝丝的也是奢望吗？”

        不知是忆起曾经好，还是想到一地鸡，程立雪眶微红，声音些许哽咽。

        陈佳辰穿过女人被红浸的眸，仿佛穿越时空与年轻时的自己对话，她缩回右手摩梭着桌左手的镯，缓缓开：“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突然深的话语引来程立雪与钱贝贝的迷茫，俩人互看一，转盯着陈佳辰等她讲解。

        “这是《金刚经》里的一段话，你说想有，也一直在追求，但你见过吗？没有吧，但这并不妨碍你努力把握——”

        “我有过啊，刚在一起的时候那么甜蜜，心心相印，这不就是吗？”程立雪迷糊了，还未等陈佳辰说完就忍不住话。

        “你以为的相就是你曾经历过的样吗？一切的相不过是心的倒影罢了，是这样，人亦是如此……最执着于的人，恰恰是离最远的人……佛没有相，亦无相，追寻便是相，相信亦是相……你觉得它有就有，你觉得它没有就没有……”

        听完这番话，程立雪思索片刻，直直望陈佳辰的眸：“你觉得它有吗？”

        陈佳辰回望的目光与嗓音一样定，她一字一顿：“我、觉、得、有。”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了好一阵，钱贝贝突然冲陈佳辰挑眉：“这样看来，老周其实惨的。”

        程立雪投来询问的目光，陈佳辰没解答，笑而不语。

        服务员端上新的，叁人又吃了一轮，这次话题轻松不少，聊了些吃喝玩乐。程立雪似乎被醒，心豁然开朗，她不再纠结于“”，反而就“夫妻之术”的问题向陈佳辰讨教。

        陈佳辰轻言细语地分享着，说着说着红了脸颊。钱贝贝听得直拍手，调笑：“难怪都笑老周活像条护的野狗，我是男人我也宝贝你宝贝得紧咧，你真的太懂了，连我都恨不得来个金屋藏呢。”

        气氛不再沉重，几人大吃大喝，畅快地聊着天。尤其陈佳辰与程立雪，一见如故，聊得不亦乐乎。

        不知不觉天暗了来，钱贝贝提议续摊，找“乐”放松放松。陈佳辰想起已经与律师有约，便找了个抄佛经的借婉拒了。

        钱贝贝虽嘲笑她“哦呦呦真清心寡啊”，但也没觉不开心，很快就放陈佳辰离开了，自己则拉着程立雪回房间，准备好好打扮后再去嗨。

        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陈佳辰心里盘算着晚儿该与律师谈些什么，忽而想起刚程立雪与钱贝贝崇拜的神，她不禁叹难怪是个人找到儿机会就说教，好为人师确实过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