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掐住陈佳辰的脸颊,质问:“你这穿的什么玩意儿?”
陈佳辰睁大迷蒙的睛,声气:“是小麋鹿。”
周从嘉冷哼一声:“鹿?我看是狗吧,小母狗。”
“小麋鹿!”陈佳辰摇得气吁吁还不忘反驳。
“小母狗。”
“小麋鹿!”
“小狗。”
“小麋鹿!”
“小狗。”
“小麋鹿!”
“母狗。”
“啊——啊——”陈佳辰了,阴剧烈收缩,腰肢酸。红的脸挣脱了周从嘉的钳制,一个前倾靠在了他的肩。
周从嘉被紧缩的阴绞得差,他咬牙切齿:“听见母狗就去了,还说你不是!”
陈佳辰搂着周从嘉的脖大气,上的发夹刮蹭着他的膛。等稍微过去,陈佳辰细声细气:“是小麋鹿。”
懒得同她争论这个,周从嘉躺回靠垫上,双手交叉置于脑后:“我还没到,你继续。”
回忆起之前那些的时长,陈佳辰暗暗叫苦。她没力气了,只能轻晃着腰,缓缓地套着越胀越大的肉棒。
望着周从嘉衣衫半敞、眉目的靠在那里,自带一风姿态,陈佳辰的心里泛着酸涩:床上的他与床的他好不一样,只是这副反差模样,是单给我一个人看的,还是别的姑娘都见过?
明明希望被温柔对待,可是为什么周从嘉对自己越坏,自己的就越呢?
明明该唾弃自己的淫,可是为什么越抓不住他,自己的心就越离不开他呢?
就算他名花有主,自己当个见不得光的第三者,陈佳辰也愿意。是寂寞是愧疚是犯贱还是赎罪,反正就是控制不住,她无药可救了。
的儿就没停过,陈佳辰磨了一会儿又来了觉,明明才刚没多久,她很是怨恨这又淫贱的。
“再这样要地狱的,你,你还是来吧。”陈佳辰停止晃动,寄希望于周从嘉来结束混乱,不止是这场混乱的,还有这段混乱的关系。
周从嘉一瞬不瞬的盯着陈佳辰的满面,揶揄:“陈小,你只需站起来就行,对吧?”
手在周从嘉的膛,胳膊撑得直打颤,陈佳辰努力想站起来却失败了。本离不开大,她连屁都没舍得抬几厘米就又坐了回去。
陈佳辰继续轻晃着,腰酸的塌了来,乳房压在周从嘉的膛,夹磨蹭得她又了许多。
这副浪样简直没法儿看,陈佳辰的光潋滟,无助地望向周从嘉,她不知该怎么办了。
周从嘉手背抵着额,逗着陈佳辰:“确实地狱不好,我还是来吧。”
“这时候停来的话……”陈佳辰正向着极致的快乐攀登,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她拼命打直腰,屁可劲儿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