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砍柴去了,女主人在前面的洗发店,可还是担心隔墙有耳,拖着竹椅向床边靠了靠,双手支着词典翻着,用只有极夜听得见的声音小声说,“有啊,不用看词典,我都能背给你听,”“你背,”极夜也无聊地很,这会儿听文童说背,也有了些兴趣,懒懒地睁开yan睨着文童,文童合上词典,闭上yan开始背,“‘痛苦或者huan乐,完全蕴han于yan界的宽窄。’雪莱;‘承受痛苦,比死亡更需要勇气。’拿破仑一世;‘极度的痛苦才是jing1神的最后解放者,只有这种痛苦,才迫使我们大彻大悟。’尼采;‘人生有价值的事,并不是人生的mei丽,却是人生的酸苦。’哈代;‘有了jing1神上的痛苦――――”“好了,”文童摇tou晃脑地还要背,极夜却打断了,他撇了xia嘴,“咱们现在还不够痛苦?竟听你说这些没用的大话,那名人就没有说些同qing咱受苦的?我想听同qing的,”“名人不都是说大话的,”文童不满意地噘噘唇,“有说同qing的啊,我背给你听就是了,我还以为你想听这样有鼓励xing的咧,”“哎,算了算了,有没有说英雄的,咳,象你说的,我们现在是要听dian儿正面鼓励的,啧,这日zi――-”文童又笑起来,“有有,英雄的我背地最有豪气,”还小小地清了xia嗓zi,文童又闭上yan睛刚要张嘴,却又听见极夜说,“你gan1嘛要闭yan睛,”“我闭yan睛背的更熟,”“那还是没背熟,你看人哪个朗诵的上台就闭yan睛,”“我又不是给你朗诵,”“你刚才那模样就象朗诵――-”两个人小声嘀咕地到斗上嘴。
从背后看,文童趴在床边,和极夜挨着,两个人tou凑在一起嘀嘀咕咕,真象对温nuan的小qing侣,难怪小虎他们jin屋时看见这一幕,男主人说的话,让小虎他们都笑了,“小两kou这是真亲re啊,”后面的人都笑了,可把这边的文童和极夜很吓了一tiao,极夜几乎是从床上弹坐起来,文童更夸张,一转shen差dian摔到凳zixia,幸亏后面的极夜扶了一把,可这更糟糕,极夜扶在了她腰上,文童向后栽jin他怀里,众人看两人这样更是笑的深,此时,文童和极夜分地开开的,两个人脸俱红的不象话,一来是真吓的,一来是真羞的。
“他们两个是ting好,极夜相当于还救了二丫一命,好也是应该的,”小虎笑着看他俩diandiantou,转shen先chu去了。文童和极夜知dao他这是在给他们解围,他一chu去,其他人也都chu去了。
人都走后,两个人小心翼翼地看了彼此一yan,又都ting不好意思,可更多的是仿佛劫后余生的松kou气。
“咱们以后可真得再小心。”极夜的声音轻地都快变成kou型了,可文童是看懂了,狠狠地diandiantou,她最容易暴lou,她的kou音――――文童憋那kou乡xia话都快憋chunei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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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以后,极夜和文童是越走越近了,其实,也是一种彼此依赖吧,背井离乡的,又是这样个凶险的境地,两个意志都不算太jian定的孩zi,需要互相鼓励互相温nuan。他们再说两个人是一对儿,这两孩zi也不那么不自在了,因为私xia两个人商量过,被他们这样认为也好,有什么事儿私xia说就是被看着了也不会引起人怀疑,再来,两个人只有在一起时说说贴己话才真正自在,平时,他们都掩饰提防地太辛苦了。
这天,太阳大着,极夜一直觉着这里睡的被窝总有guzi霉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