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轻轻抚摸了一妈妈的大屁,就离开了大床,回到了我的小床,小床
发了久违的吱吱呀呀的声音,不知为什么这种声音让我觉得很有安全。
突然大床传来妈妈的声音:「想玩大不要急于一时,以后时间长着呢,
没有个好习惯熬坏了,以后怎么抱着妈妈的大屁呢」
这是妈妈少有的在状态的正经话,而不是被时候的胡说八,
这个时候更有妈妈的觉,我看向大床无意间看到了爸爸拿来的药和棉签,
回想起刚才的事,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屁也不用上药啊,刚才怎么回事?
照正常逻辑来说,爸爸把这些药拿来证明有人受伤了或者将要受伤了,
爸爸他自己?显然不是,妈妈吗?妈妈当时跟我在一起啊,我也会保护妈妈的也
不对,我?我和妈妈在一起妈妈,玩妈妈也应该没事啊,那问题在
哪?再说现在药放在桌上也没人用啊,证明爸爸预想中的受伤事件没有现。
又回想一遍发现问题在哪了,刚才因为看到药品觉得气氛不对劲儿没客厅,
也就是说现的问题是我和客厅,妈妈这个状态范围只在卧室,一旦到了客
厅就会变回正常妈妈,一个男孩鸡巴着上面沾着妈妈的淫,一只手还在玩着
妈妈的,在这种况以妈妈的脾气……我不敢想去了,这种况我需
要一些药就很合理了,别说药了夹板轮椅我觉得都不过分。
至于为什么是我和客厅,前边还有个我,原因更简单了,爸妈两个人可是有
XX人民共和国正式的合法证的(不懂证是什么的,就找个结过婚的人问
一),这光明正大的有什么不可以的,如果是爸妈两个人去客厅就完全没问题,
而母两个人就不行。
所以真正的妈妈一直都在客厅,或者说一件叫「妈妈」的外衣一直在客厅,
而卧室里只有一个扒掉妈妈这层外衣的,或者说去掉外在的东西回归成一
个赤纯粹的女人,不仅是上的赤也是心理上的赤,只有这样才能坦然
的和丈夫儿,但人在社会上生存是不能赤的需要穿衣服保护自己,所
以每天早上一个从卧室走到客厅,穿上了一件名为妈妈的衣服,以一个光鲜
亮丽的外表开始一天的生活。
妈妈需要那件外衣,或者说那是最后的尊严,对现实理压力和母交之
间的妥协,是活去的勇气。
甚至也是爸爸的支撑,家庭不破碎的粘合剂,也是这个怪异潜规则能运行
去的前提。
可笑的是我今天中午居然我想把妈妈心理上的衣服扒来,怪不得会有剧烈
反弹,退一步假如我真一一成功了,不好妈妈会痛苦的没脸活去而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