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到外公家,在镇上外公家里住一晚上,然
后第二天起个大早,在镇上坐公交车去县城。
到了县医院也是各种检查,各种仪检测,忙得不可开交一直到午,检查
的结果是什么我自己并不知,我只知我屁挨了一针,哎……这一针还是没
逃过去,又是一堆药片和输瓶,看着爸妈和外公的脸我有一种不详的预。
又是一星期,药又用完了,却现了最坏的结果,病还是毫无起,我
更憔悴了肉可见的消瘦了,妈妈天天的掉泪,爸爸则是一声不吭的烟。
接来正常况应该去市医院了,但实际上并没有。
因为很简单,在我们这里,村里生病的往市医院送基本等于就被判死刑了,
大分死在半路,少分住了几天也死了,剩的吊着命,每天消耗的大量钱财,
到来病没好钱没了家破人亡还是死,简单地说就是谁谁谁送县医院了,这种
况已经非常严重了。
所以我爸妈本就不往那想,或者说没敢往那里想,最后没办法,还是我外
公找到个熟人,说可以让他看看,说不定有用,抱着死当活医的心态,爸妈
也没选择的余地就同意了。
爸爸找的是镇敬老院的一个人,之所以刚开始没找他,是因为他没有证,是
个赤脚医生,平时只是看个小冒发烧之类的,如果只是这样也就不会找他了,
他还有另一个份——神家,就是神婆、神汉之类的,爸妈也是没办法了碰碰运
气,再说了村里人对这些也是很信得。
其实这件事还是有幕的,妈妈绝对不会接受吃香灰、喝符之类的东西,
而外公也了解自己的宝贝女儿,找的人也不会妈妈的霉。
医务室就是他自己的房间,靠近房间门的地方了药摆放在那,西药中
药都有,靠里面的墙上供着不知什么神,神像前的供桌上一个大大的香炉,里
面很多香灰,看来是经常烧香的,房间里没有床,看来是特地了个房间来当诊
室。
老爷爷穿个T恤大衩,肤黝黑材大,像个普通农村乘凉的大爷,也许……
他就是个普通农村大爷。
不知为什么,这次没什么叫爷爷的客套话,爸爸妈妈也很严肃,我甚至不
知医生姓什么,他只是让我在神像前转一圈,拿柳枝往我额散了。
我不解的问:「爷爷为什么你没用听诊之类的医生检查啊?那个柳枝?」
医生爷爷哈哈笑:「这方面有用的话,你在镇医院就该检查来了,而不
是到县医院还是一无所获,这方面我是不如那些大医院的,我检查的是别的方面,
至于那个柳枝是我老师的习惯被我继承了,没什么特别意义」
我想问检查哪方面的,他只是笑笑说:「这种技巧要保密不能告诉外人」,
然后跟父母外公小声谈论几句,就过来问我。
医生爷爷:「生病前后有没有发生奇怪的事,比如独自一人去过偏僻的地方
或者坟地之类的,或者什么奇怪的噩梦之类的」
偏僻的地方?奇怪的噩梦?我突然意识到那天晚上那个,不知是真实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