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似乎失血过多,力不支的看就要栽倒在地上,突而一个影不知从何冲了来,接住了他,
“你的……”带着几分焦急的声音响起,韶华年低看着他满是鲜血的左,拧眉,“你又不会武功,一个人跑去荒漠林什么?!”
“这‘虞人’可舒经活络,就算是经脉瘀堵断绝已久,取其汁药敷上三日,便能……恢复如初”
‘这是什么?”他看着霏云敛手中手心里的那朵完好无损,生机盎然的淡白花朵,不禁面惑。这花究竟有何神奇之中,竟然让霏云敛为它伤成这般还能笑得这么兴
“我……我找到‘虞人’了”他靠在韶华年气若游丝,面惨白若纸,毫无血,也许是因为剧痛,他的不受控制的发着抖,但是看着韶华年的眸却格外明亮,仿佛有星光闪烁,
韶华年不解动怒,我的手也并未为你而废,好与不好与你何?!霏云敛便也不动怒,只是淡淡坐在那捣药,只重复一句话,要想我走,便让我先医好你的手。
但是,霏云敛显然比他想的有耐心的多,每日煮饭菜,再些醒酒汤来,趁他喝的烂醉的时候一脑的给他灌去,说是这能苦死人
不肯停歇的朝着那草屋走,、他手中似紧紧握着什么东西,一步一步艰难的朝着那茅草屋走去,
清醒过后,他心中有愧,不知如何面对,可反倒是霏云敛看上去却是豁达的很,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这也让他心中的愧疚减少了些许。
本以为日后两不相扰,直到青衿绝离去,他心中苦闷无宣,只能日日借酒消愁,没想到霏云敛却又在此时又现在他边,还执意要医好他的手。
“我就是在意”他微微垂清的眸,声音不轻不重,若羽似的轻飘飘的却又偏偏似有千斤重担落在韶华年的心上,竟让他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直到看到他越来越发白的脸,才拧起眉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将霏云敛抱了起来,朝着茅屋大步走去。
霏云敛上的伤已经被清理净,只是似乎是太过虚弱,依旧昏睡着,韶华年守在他边,看着他虚弱苍白的脸,心不禁有些憋闷。
他重重叹了气,看着桌上那朵浸泡在药酒中的‘虞人’风倜傥的面容微微暗淡,自言自语似的,“你这又是何必……我还没见过像你这般执拗的人……”
霏云敛对他的心思,他并非不懂,以前他满心满都是青衿,对旁人始终未曾多瞧半,要怪就怪那一日,他醉的太厉害,无意间将霏云敛当成了青衿,与他有了一夜纠缠。
“……你是想用它治好我的手伤?”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霏云敛微微笑的苍白面容,“就因为这一只废手?!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你知不知你刚才差被吞狼肚里!”
无奈之,韶华年只能由他去了,只要他别再自己耳边唠唠叨叨的烦着他,他也懒得理会,其实他又岂会是不懂之人,霏云敛的心思他怎会不懂,只是既然无法回应,便只能佯作不知,只期盼他自己心死离开。
他酒醉神志不清的的时候,也会吐伤人之语,但是无论他说什么,霏云敛都只是淡淡回他一句,“医治好你的手我就走”
深夜,茅草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