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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拾)一种很旧的替身文学

无论他怎么否认,但是事实上,他把因当成了凯亚的――

        “……从我到这里来的第一天起,无论我到哪里,你都要跟随,甚至不让我离开晨曦酒庄。你――你一开始怀疑我对蒙德有威胁,就像你怀疑蒙德城的夜晚总有人暗中密谋一样。但是后来为了看住我,你连夜巡都不去。你该不会把这解释成,因为我对蒙德城的威胁太大吧?”

        “我们一般把这种病态的占有’。我想凯亚一定比我领略得更清楚,迪卢克。如果你改变了主意,我们到时候就一起去和凯亚坦白――”

        “……”

        迪卢克靠在椅背上,一言不发。因注视着他,知向了那个从最初开始就理所当然的答案。良久,最后嘴角浮一丝苦笑。

        “你不用说来了。”

        ――因收敛起问的语调,长者一样温和说

        “他回来之后你就不能再逃避了,暗夜英雄。凯亚在深渊裂现,而深渊裂正在蒙德各蔓延……阿贝多会把消息告诉琴团长,你明天去和他们谈谈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把自己的手来。我可以平稳地结束这一切,因斯雷布想着,仿佛刚才告白的不是自己。

        ――因为迪卢克好歹帮了自己一个忙,因为旅行者双是他最后的念想,因为他还是在贪恋一个人灼的目光、而不愿意当一个烂好人或者过客――这样的理,应该足以解释这些荒唐的岁月了吧?

        可他没能得逞,迪卢克住了他的手。

        “那你刚刚说的话,是真的吗?”

        “什么?”

        “说你我。”

        “我……”

        迪卢克飞速察觉到了某种破绽,这让他立刻收起了对自己良心的拷问和移别恋的思考,反而讥讽

        “那你的放弃的还真快。还是说,你的其实说得很随便?”

        “……”

        因斯雷布猛的起,冷静地踱步到几米开外,与坐在靠椅上的迪卢克对峙。他的样好像刚刚有人一盆冷把他浇醒了。“随便”这个词轻而易举地让他本就荒唐的几个月时光彻底变成了笑话。

        “凯亚是另一回事,但是你刚刚骗了我。”

        ……那不然呢?

        因已经不想再和迪卢克说一句话了。他没什么要带走的,除了桌上没写完的《花束》,之后便大步转准备离开这个房间。他知迪卢克的目光在追随着他,但是始终没有再转过去,只是扶着门框的时候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我是有很随便的时候。

        “为了怀上双那个时候,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忍,可以跟任何人类的男上床。而我现在就在尝这样的苦果:我当时和任何一个人除你以外的上床,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不人不鬼。”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迪卢克握紧了双拳,指节发“咔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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