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靖：“一半是我和阿云帮你抄的吧？”

濮阳靖伸手拉他，他只能老实钻来，尴尬在一旁站好。

濮阳靖：“他应当是觉得线索在江湖，不知从何寻到了江湖中人的帮助，已经开始在江湖中搜寻线索了。”

待他们说完了，张小元这才开问：“你们想要我什么？”

张小元想了想，照常理而言，正中人不会为奸佞之人办事，而邪人大多满心肆意潇洒，应该也不会愿意屈居人，可这是他心中的江湖，若依照现实而言……只要的给的钱多，总会有人愿意去办的。

濮阳靖翻床，将床底躲着的两人拉来，冷不丁便听赵承阳在他后说了一句：“你也是上过龙床的人了。”

林易天天骂他们是王鹤年的傻徒弟，真不知他若是发现王鹤年的傻徒弟之一就是他要找的人时会有什么想法。

“他也在找皇兄。”赵承阳，“他总需要一个能听他话的傀儡。”

……

濮阳靖翻了个白：“就你这破床，小时候我还塌过呢。”

张小元问：“什么忙？”

赵承阳只是同他笑。

他看向濮阳靖，濮阳靖也跟着了，将天机玄影卫这些时日追查的消息一五一十告诉陆昭明与张小元。

赵承阳苦笑：“朕只是想请二位侠士帮个忙。”

怎么又是林易啊！

张小元眨了眨，问：“什么门派？”

爬到一半的张小元：“……”

“那日我乔装潜，从他们中，问了他们门派的消息。”濮阳靖，“我对江湖事虽不算熟悉，可多少也知一些，这个门派我却从未听说过。”

“他边人的武功极。”濮阳靖蹙眉，“你们江湖手，应当不至于心甘愿去听一个太监的话吧？”

他只能笑，一面：“只是老猜测……”

张小元：“……”

濮阳靖答：“天溟阁。”

“我知，你们是不会将他的份告诉我的。”赵承阳轻轻叹气，“那可不可以……替朕

不过还好，师父和二师兄在一起，就算汤衡淮找到消息了，应该也没有人能从师父手中将二师兄带走。

“长话短说。”赵承阳，“若他再回来就麻烦了。”

这两人打骂俏，他还是别在边上碍了吧？

汤衡淮未达目的，悻悻离去，过了片刻，濮阳靖确认他走远了，这才从床上探来，一面拉自己的衣袖，小声：“还好瞒过去了。”

张小元有些想退回去了。

赵承阳：“你将床塌了，朕被姑母罚着抄了十遍书。”

张小元听濮阳靖说了一大通他查到的消息线索，无非都是在佐证汤衡淮与江湖有关联，而赵承阳仍不死心，他想要知兄长的消息，而张小元又不愿透风，他还是怕二师兄牵扯这件事中，而濮阳靖说汤衡淮也在找二师兄……他忽而有些不安，当初他警示六指逃过一次，那也是因为赵承阳只是询问，未曾用刑，他可不觉得汤衡淮是这样的好人。

汤衡淮在京中置有产业，近年来多了许多江湖人士，他毕竟是中人，照理说不应该与江湖有所牵扯，濮阳靖想尽办法收买了他边一人，这才有了那日商铺的易容替。

“你大可放心。”赵承阳，“他绝不会‘死于非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