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说这番话来,不免心急,忙:“胡莉你好糊涂啊,你怎会不知我对你的一片心意,纵然江山如画女如云,我白秋的心思别人不明白你还不知吗?我最疼的就是你呀,我搞这个繁花不都是为了你吗?的确你这次生病我对你少了关心和照顾,该批评就批评该分就分,但你无论如何不应该怀疑我对你的一片深啊!”胡莉见我这样,扑我的怀里泣:“白秋,你害得人家好惨,病那么重给你打那么多的电话你都不答应一声,让人家的心都凉透了呢。”说罢,嘤嘤地哭作了一团。我轻挽着胡莉的秀发,气也缓了许多,安她:“胡莉,你也不要顾虑太多,我们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日吧,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半步了,好了,不要再哭了。”听我这么说,胡莉品起香茶,缓过一气后,慢慢将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了我……原来,自从繁花建立以来,胡莉将全心都扑在这个摊上,平日里受的苦受的累受的折磨和挫折,都翘首盼着与我分享,好将她心中的委曲诉与心上人听。不料,先前我就听得有些三心二意,近来我更一直没了动静,每次打电话过来都常常无人接听,或是不同的女人帮着我回绝。胡莉觉我们两人之间的隔阂越来越深,心中暗:莫非她与我真的缘分已尽?莫非我嫌弃于我,对她已淡了意……想到这些加上偶风寒,胡莉愁千结郁闷不乐茶饭不香,没两天便觉得重脚轻,已是不得床来。好在辜月琴王璐瑶这帮繁花的患难妹替她找来江陵最好的大夫给她治病,怕意外,还将自己的贴丫环数人派到了碧潭飘雪,让她们心照顾着胡莉的生活起居。
为了活跃气氛,我提到自己现在最伤脑筋的不是边的女人太多,而是怎么给她们排座次的问题,好像当官的有级别一样,那些收了房的丫女佣可以算科员,而小妾这一个级别可以算科长,我那四个花枝招展的姨太太辜月琴佟丽娅李玲玉和王璐瑶可以算长,而你胡莉当然是副厅级,雯丽可以算厅级了。最疼的就是那些个副级的女人,不知怎么排了?
胡莉经了这场病,虽还有些虚弱,可她倒像悟了什么似的,原来焦躁的心也变得平静似了,她想自己历经沧桑,这次又险些去了天国。本来自己这卑贱的命也没什么值得可惜的,只是因心中与我割不断的愫,才使自己苟延残,自己本没资格计较我的在意与否。想到这里,她不禁唏嘘释然,从我们初次相识过去好几年了,这时我面前的胡莉已快三十岁了,但姿犹存仍显得漂亮妩媚。两弯弯的细眉,细长的狐媚仿佛总着意,端正的小鼻面,是一张轮廓鲜明的樱桃小嘴儿。随着岁月的逝,她渐渐地丰满起来,但这反而使她显得神态安祥,举止端庄起来。
靠过去,从后面搂住了胡莉,胡莉扭过来,烛光只见一滴晶莹的泪珠挂在她光的脸颊上,我心生怜,将那颗泪轻轻拭去,:“怎么了,我的小老婆大人,为什么闷闷不乐啊?”胡莉幽幽叹了一声,说:“小老婆今天能见到你白秋白总,已恍如隔世,本来以为这次病了可能人就要走了,只是我舍不得你,总想再见你一面,今日见白总你待我还有几分意,我已很满足了。”说罢已是珠泪双,衣襟也湿了一片。
当我带着笑意问到这些的时候,发现胡莉对这些并不怎么兴趣,很有些冷淡地说,“这可是你白秋自己的问题,以前除了皇帝以外少有哪个男人有你这么多女人的,所以没遇到这样的问题来着。”发现自己脸贴了冷屁,我有些无趣地提议脆到江边走走。到了清江边上的老码,发现这里已是今非昔比,哪里还看得见当年那个上坡坎很不方便的码影?明明是一个大广场嘛!再看江面四周,到灯火辉煌
但近来我能清晰觉到自己同胡莉的疏远,决不是年龄的关系,那是一种心灵深的渐行渐远。胡莉喜清静,虽然在我的求也可以勉为其难地和其他妃妾一起委于凌江阁的大床上任我淫媾嬉戏,但她似乎一直都不怎么喜这种繁华府邸说过于喧嚣,而愿意和谢娟一起呆在清冷寂静的碧潭飘雪(原来一同居住的月琴等已搬到药店附近新购的私邸之中),即使那里的房并不完全属于她也无所谓。
其实在我的里,胡莉永远都是心中最丽的女人。自从我当了天龙的老大,后的嫔妃已经有二三十了,年轻漂亮的,徐娘风韵的,妩媚人的、甚至貌堪比胡莉的都有,可是,我心里并不怎么她们,在我心中只有一个最的女人,那就是面前的胡莉,哪怕她今后人老衰,不再是以前那个如花,风华绝代的胡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