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想怎么用就怎么用,再没你什么事。你好好听着吴文,老先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亚丽同意我就把她赏给你老婆,不过有亚丽这样的陪你该烧香了。但一定要记住,主的是主的,你如果想打歪主意,就是脑里想想,老都有办法活劈了你。”“亚丽肯定同意的,其他的我说了不算,这件是铁板钉钉的事儿。”听我这么说,吴文一脸的谄媚,江湖上的话顺嘴儿就来了,“只要能让亚丽跟我,赴汤蹈火我都的。其余的哪里还敢想啊,像小妈月琴啊、花姨她们,那都是主的,人再不敢乱想的。爷要是信不过我脆给我上药,天打五雷轰得了。”“你们怎么说得那么过分?让人羞答答地,大活人怎么又成了鲜肉肉了,也不嫌丢人。”在一旁有些听不去了,辜大炮又放了一小炮来。我咬着她的耳朵低声说,“月琴你别见外,老见了吴文那么就特想欺负他,话丑理端。别说,这么说着说着,老还真有些冲动想吃了你这块肉了呢!”听我这么说,月琴拧了我的耳朵一,嘴里还骂了句,“臭不要脸的死白秋,给你脸就敢上房揭瓦。”我也说了心里话,回想自己才到飞龙时,最先上手的就是亚丽和秀英,现在秀英有了好的归宿,连儿都给老孙抱上了,而亚丽却一直让我有些放心不。吴文虽然长得有些猥琐,说话谄媚,但为人格柔弱,本质其实不坏,亚丽也够了,如果亚丽同意的话,倒也解决了我心的这个难题。
“那你还想欺负亚丽?”月琴嗔怪地看了我一,我想想现在自己日斗金女如云,今后再和亚丽玩的可能已经不大了,今天吴文此话一我们的缘分看来也快要尽了。“月琴我儿,有你们这些绝大女在边伺候着,今后坐亚丽这只肉痰盂的时候是越来越少了呢。”我打趣地说,这也是我的心里话,毕竟徐亚丽这个打工妹再怎么妆扮调教,和胡莉李媛媛韩雯雯彤这些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吴文听懂了我话里的意思,顺杆爬了过来,“主,咱这条命都是您给的。您说得对,亚丽是您的肉痰盂,我只是她名义上的老公,给您遮羞用的。什么时候了,您想坐在上面啊啊那还不是随爷的便,爷用完了多少有些味,咱就是这痰盂盖,往上一盖再没人敢说二话的。其实亚丽死心塌地想跟您,但您看看边,只要一丁儿的动静,那么多大女都抢着当您的肉痰盂、肉箍在面伺候您,连月琴小妈和花姨这样的飞龙来的丽大厂花都有些受挤受气,亚丽哪里还挤得上去啊。”听这话在理,我了,吴文更来劲了,“在琴总的店里,亚丽那是随时给主留着的,主用才是正理,主要是一个人来,亚丽就去单独陪您解闷让您开心,要是主带着小妈月琴或者花姨来视察,就让亚丽在里屋陪着你们助兴,才在外面替主把着门,免得有外人打搅了主的享受,好吗?”听他如此说得如此无耻,还一脸的真诚,让我“扑哧”一笑了来,开起了玩笑,“说得也是这个理儿,吴文,不过我警告你,主就算把亚丽赏给你,反正我是你们两人的主,爷兴了想怎么亚丽你都得在旁边好好呆着,还有平日里你们两个偷必须上套,别把爷的肉痰盂给脏了。”吴文今天来找我的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搞定亚丽的事,只要我答应他,怎么都行的,所以我说什么都。
这么一来,反而有些没趣了。我直接表了态,让月琴回去问问亚丽,看她同不同意,如果同意的话就把吴文调月琴店里,协助月琴亚丽一起把店好,而且他们结婚我还要送套婚房。“毕竟你们两个都跟我这么些年了,如果你们走到一起,我就送你们一套江陵市的房,小型,今后的一切靠你们去奋斗。”“送了房以后,亚丽在你那套房里的产权就勾销掉,全算你琴总份上!”听我这么一说,月琴也满脸是笑,花已经搬到凌江阁去住了,亚丽再搬去,香萍那边据说老孙也有安排,这样来,药店上面的这套大房迟早全归了自己,想到这里,这个曾经的大厂花皇后当然笑得合不拢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