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开宝八年，太祖派兵攻占其国都，后主李煜兵败降宋，南唐就此覆灭。”

“查到什么了？”展昭问。

“那晚你在风月闲见到我，正是我去找禅音询问有关于这块骨牌的线索。”

裴珊，“哦”了一声——她没习过武，不懂他们习武之人的习惯作风，只是觉得那一的伤，若是照搬到自己上，估计不死也得疼个半死。

“南唐？”展昭皱眉。

白玉堂了，“先前你没跟我说他用这个引你城，我也就没往这边去想，如今一看，好像都能连上了。”

图腾，江宁，集会，姓李……

依照展昭的脾气格，有小姑娘相邀同行，他本不该拒绝。但这次事态严重，他又着急去办事，和两个不会武的人走，可能会比较耽误

展昭忽然一眯：“如此看来，钱冠他们所谓的‘李’，应该是指作为南唐后裔‘复国军’的李深及其兄长的‘李’，他们所言的那个‘集会’怕也不是什么普通的聚众造反——玉堂，让你的暗庄再给包大人捎一封信，我们得上发了。”

那两块骨牌上面。

“世人只知其死，却不知其死因。”白玉堂顿了顿，“我听传闻，他是被毒死的。”

展昭这一伤，虽然多少有裴珊的原因，但当时也是无可奈何，加之她又是个女孩，展昭再怎么也不好跟个小姑娘多计较，于是对她温和的一笑，：“习武之人，大多糙肉厚，没那么讲究。我上的伤也好了大半，已经无需再休息了。”

展昭摸了摸鼻，心说：他能留你在这客栈住着，没发脾气赶人，更没直接把房拆了，已经算是很“喜”你了。

他看了白玉堂一，又：“当初李深以这个图腾引我局，现今你告诉我这个图腾来自南唐。”

白玉堂：“当年李昪自称唐建王李恪的世孙，改国号为‘唐’，在江宁建都。后传三世，历一帝二主，享国三十九年。”

他们说发就发，一刻也不多等。

展昭默默地听他说完，指尖在桌面上轻几：“南唐姓李，李深也姓李。南唐建都江宁，李深也住在江宁——会不会太巧了些？”

展昭眨眨，白玉堂说的那晚，刚好就是他事的那天晚上。

毒曰“牵机”，为太宗所赐。

这国家他知——宋以前，唐以后，曾现过一段混乱的大分裂时期。

白玉堂：“再之后，后主被俘，禁于汴京。太平天国三年七月，死于汴京。”

白玉堂拿起其中的一块，指尖在上面的图腾上摩挲。

南唐就是那个时期的其中一个国家。

“这个。”白玉堂将骨牌平放，指尖在上面的图腾上了，“这个图腾，来自南唐。”

住在隔的裴家兄妹听说，也上动手收拾自己的行李。

“那……展大哥，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以顺路同行，路上你若需要人照顾，我也可以帮的上忙。”说完不等展昭回话，上又接了一句，“之前害你受伤，我心里一直过意不去，总希望能帮你什么……你养伤期间，我也想帮忙来的，可是……白公他好像不是太喜我……”

“展大哥，你伤都好了？这么急着走，不多休息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