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始了他们相依为命的生活。
而徽,自那日尝到了甜,三天两前来找他。初时,只是自己偷偷来,到后面,他居然带着别人一块儿来,直把关秋已折腾的连连求饶,徽却本不把他当回事,穿上给了钱就走。
关秋已先开始没有同意,并跟他说了关寻绎的事儿。徽满脑的黄废料,本不想什么寻绎还是寻别的,一边拍着脯保证:没关系,你儿就是我儿,再多儿我也给你养。一边撕扯衣服朝他扑过去。
第一次登台,因为他姿好,业务能力,广受好评。一夜之间,大半个亳州城都听说了有个关秋已的存在。
到了亳州,关秋已打听到徽,前去找他,自然是被拦在了门外。不仅拦,永还让人说了很多难听的话,羞辱他。
开始上工时,他很是卖力气,自己的活儿完,还要抢着帮别人去。直到某次上工回来,听到别人背后议论他和义父――他自己倒无所谓,但他无法忍受他人辱骂关秋已,于是绪失控,和人扭打起来。
认他了义后为他改了名字。
关秋已自知自己的份,难听的话早在滁州时就已经听得够够的,便什么也没说,转离去。
他用这些日赚到的钱,一半拿去给寻绎治伤,另一半拿去摆平了官司。
第一次他拿着银试着去小生意,结果不仅被骗了个光,更差被人掳走占便宜。还是关寻绎发现,拖着伤把他救了。
王小胖还因为他的这顿打,苦兮兮的在床上躺了两个月。
两人因为这次打架,双双丢了工作。
那晚,关秋已终究还是破了自己的规矩。
那个和他打架的,就是隔住的王小胖。
关寻绎在他的照料养好了伤,主动担负起家里的开支。
两人也因此结了梁。
他从小没念过什么书,徒有一膀力气,便寻人给他找了些力活,每日靠打零工赚些小钱。
关秋已没了钱,但他们日还要过,为了养活两人,他只能重旧业,去弹唱小曲儿。
那次之后,二人关系更为紧密。
之后他继续留唱曲儿,却因为太红,引来他人嫉妒。红他的是他们楼里另一个男倌,在关秋已来这之前,他原本是最受迎的,可自从关秋已的到来,他的一切都被关秋已夺走了,为了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他故意设计,让关秋已得罪不能得罪的人。
关秋已从前靠弹曲儿卖唱过活,赎之后便想换个活计,可惜他从小被卖去那种地方,除了弹曲儿陪客,别的都没学过。
关秋已终于被人赶了去。
他因为已是自由,又带着个满是伤的义,再回滁州不太现实,便脆在城南置了座宅。
那之后,他名声越来越响,各路达官全都奔着他的名号去见他,听他唱曲儿,更有人花重金想要买他初夜。
在关寻绎打零工的这段时间,徽曾偷偷跑来找过关秋已几次,声称自己忘不掉他,想要与他重修于好,又向他保证,一定说服家里,把关秋已接回家好生对待。
关秋已虽是男倌,但有自己的原则,他持只卖艺不卖,十分不客气的回绝了此人。
到来,他又是分文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