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来不及多想,一边着急的喊着安欣的名字一边往厨房跑。
只见厨房一地的,持续涌的细密珠把厨房淹得雾蒙蒙一片。安欣一脸茫然站在厨房中央,一手拿着菜铲一手举着锅盖,脸上一浅淡的、一看就是被蹭上的黑印,面前的锅里黑漆漆的一块还在冒着丝丝灰烟――以启曾从事多年产的行业经验来判断似乎是鱼,估计也是发火灾报警的原因。
看这意思是那可怜的鱼起火,安欣虽很有常识的用锅盖阻隔空气灭火,但屋里弥漫的黑烟还是发了烟雾报警。
见启不说话,安欣尴尬的把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等的报警结束使得厨房彻底陷沉默以至于不得不说话的时候安欣才磕磕绊绊的开了。
“我我我就是想煎个鱼……”后半句我没在炸厨房没敢说,因为显得不那么可信。
“你人没事就行。”启涩的说,明显心不在焉。
当年还在建工总斗的启曾揶揄私生活不检以至于差婚变的杜经理,称字上一把刀,并以此为筹码让杜经理在评选上给自己投票。然而当年扔去的回旋镖总有一天会回到自己脑袋上,没想到现在上有把刀的竟是我自己。
安欣此刻被淋得浑湿透,到家自然把外套脱去只着浅衬衫,现在被打湿都半透了,勾勒青年壮的轮廓以及这些年大大小小的浅伤疤。制服也因为后直接贴在上,袋里的手机估计也给泡短路才导致没接到电话。
老板努力挪开视线让自己的思绪停在如今的状况上,但大约不怎么成功,只能没话找话的询问以转移注意力。
“怎么不买吃呢?”别跟我说你副局的工资连饭都买不起。
“你不是说总吃外面的吃腻了,我想着你回来要是饿还能吃……”安欣懵懵的回复,显然还有些没回过神。
虽然启很想说比起你的妖鬼怪恐怕还是吃外面的更安全些,但无法否认他被这个理由击中了。
“厨房都要不得了。”启肩膀放松来,抱臂靠在门框上,戏谑。
“额……”安欣立转看向原本被启整理的净整洁现在却一片狼藉的厨房,一脸的忧愁,仿佛真的在想该怎么办,自己的局长工资能不能赔得起这一堆连牌他都叫不上来的奢侈品们。
“湿都湿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服务能抵债吧。”
安欣愣了一,猛地抬看向启因笑而显得汪汪的睛,又低看了浑湿透的自己,小脑袋瓜上亮起一盏灯泡,一秒就把铲和锅盖啪嗒一声扔到槽里,过去抱启,把启往卧室里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