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桌上单手撑着、刚才还一副成熟兄长派的李响却没能分神去安自己兄弟,因为他也陷了“总这一切到底是单纯慈善还是他仍没放弃包养我的想法”中苦恼。
过了几天安欣突然把李响拉到一边,难掩兴奋。
“我问了,他说不是。”
李响反应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安欣说的是什么。
“你怎么问的?”
“我就直接问了呀,他说早就有孟叔的联系方式了,上次工地有人闹事还是孟叔给理的,还开玩笑说与其指望我引荐他们俩还不如直接去公安局堵孟叔效率呢,就只是想跟我吃饭而已。”
“哦……”
李响忍不住心里有些羡慕,不是说他不为安欣兴,而是相比一切顺利的安欣,他却陷了困顿。
决定拖延的李响和学校申请了勤工俭学,除了在学校一些杂活补贴学费外他还经常往京海建工跑,李山的心脏支架后续还需要药和护理维持,李响确实一时半会没法还上启的钱,要是卖祖房偿债恐怕李山当天就又得医院,所以李响不得不启用启给的那张卡用来应急。
可李响觉得要还钱的态度还是要有的,便带些自己攒钱买的东西去找启,表示自己一定会还钱的态度,在启办公室些收拾办公室整理文件柜的杂活。
本来就打算偶尔去一次表个态度、报一,可结果就是不训练和没课的时候越去越勤。
俩人也没什么,也早就只是临班前启坐在办公桌看文件和数据,李响秘书整理的标签收拾文件柜或者帮忙递个而已,对话也就偶尔几句。
实在是启那种像妈妈一样包容又温柔的注视让母亲早早病逝的李响久违的到放松和欣喜,独的气氛平和又温馨。就像影视剧刻画的那样,启这个级别的办公室落地玻璃通透,夕阳照来整个办公室透着橙黄的晕光,就连对方的发丝也带着温度。
李响控制不住以帮忙的幌和启独。只是每次启都会突然来句决定了吗,得李响心加速,一直故意岔开话题,可启也没追问去,回回都顺着李响的打岔说去。
作为一个“意图不轨”的权贵,启已经可以说相当沉得住了,也没有迫李响,就任由李响这么糊着,时间长了李响也没拿这个问话当回事,只当启就是习惯的问一句。
可一切到了几天前戛然而止,那天李响在结课后又去了京海建工,可前台却拦住了他说总正在开会,可能会很晚让李响回去吧。李响还真以为他很忙,为了不耽误第二天的课程,去品街买了些吃的委托前台带给启。
然而接来的几天李响都被婉拒,不是在开会就是门巡查工地了不在公司,询问到底是哪个工地又以这是个人形成不方便透或者我们也不清楚推拒,以至于他再也没见着启。
再傻李响也能意识到本不是忙,而是不想见他。他开始追溯细节,那天一切都和平时一样,只是面对启询问李响跟往常一样打岔后启却幽幽的说了句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