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要是老像你那么识趣就更好了。
他又打开了电脑仔细听起了录音,不过这次他很平静,据启和龚开疆的只言片语他已经在脑里勾勒了一个大概的时间线,很多事他只是没有细想,不代表他没记住。启最近的额外忙碌也有了解释,他在努力摆脱陈泰的控制。
听说龚开疆也要升到检察院了,而启又承接了大分工程,这时候他要是和孟德海提与安欣离婚的事就有了话语权,安欣就算不愿意一时半会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况且谁都觉得他们这种利益联姻离婚是迟早的事。
离?离个锤。
没了模拟束缚的安欣此刻脑里也就剩了一个想法。
就算是装的,你也得给我装一辈。
启加班加了一天,就为了早早回家,虽然依然是天黑才到的家,但已经比之前早了太多。
只可惜除了夜灯,别墅依然是黑着的——安欣没有回来。
启只能安自己好歹我有事业,就算没有家……好吧,我还是很想和安欣接着组成家庭。
愿望归愿望,现在见着他和安欣日渐渐行渐远,最近他连安欣人都见不到,也不敢再打电话过去询问,恐惹安欣厌烦,别墅里又变得空冰冷起来。
启觉得自己好累啊,谁都觉得这种权利游戏他老板玩得是如鱼得、游刃有余,但实际上他是真的倦得慌。尤其是扳倒了陈泰后,需要注意的事越来越多,这使得想家里当金丝雀的愿望比以往都烈。
之前还能回来睡睡安欣,抱着安欣使得启心里安定不少。明明之前启刚觉得他和安欣的关系见缓和,可最近好像比之前更糟了,这几天都见不上面。托人去刑警队打听了一,说目前没有什么大案要案需要安欣忙的脚不着家的地步,今天安欣请了假,目前人也不知在哪。
启也只能认为大概就是在躲着我吧。
不过他也想开了,好歹占着个婚姻的名,俩人总会见面的,如果安欣真的那么受不了他估计就会和孟德海说了,反正能拖多久是多久吧。
虽然启自知这种想法有些卑鄙,但毕竟一直没听说过安欣和谁有亲密关系,连暧昧关系都没有,所以他蹭快乐也不是那么无法原谅的……是吧?
原本没有应酬的时候启是不喝酒的,只是今天绪额外低落,颇有些想借酒消愁的意味。他坐在吧台边刚喝了两杯,第三杯都还没送嘴,前突然飘过一条通知。
「很遗憾的通知您,模拟检测到您未来的人自由将受到限制,已无法满足担任鱼塘主的客观条件,因此本模拟将终止服务,祝您生活愉快。」
什么?
启喝酒的动作顿住了,他看着那行通知,都没咂摸明白什么意思就觉自己心一轻,再也没有了那种不受控制的觉。
还没等启反应过来,一秒一刺鼻的药味混着一甜腥味的巾突然蒙住了启的鼻。
启奋力挣扎,酒杯摔碎在地上发脆响,玻璃碎片散落开来,月光的映闪着细碎的光。千百块玻璃镜面倒映着袭击者的镇定娴熟以及启没挣扎两很快就在药力去,被袭击者横抱起来向里屋走去。
启觉得自己睡了很长时间,等他稍微有了意识的时候他觉整个世界都在晃。
也酸酸麻麻的,发的心被的很重,重得启觉得自己有些无力承受,有了些疼痛的意味,使得启有些糊的哼哼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