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声,虽然酸得都反酸了,但已经没有刚才烦闷了。
人总是贪得无厌的,启有了他一个又扯了一个李响,再一再二就有可能再三,这也是他和李响那么恼的原因。了那么多年警察,俩人深知能改正错误习惯的屈指可数。他和李响能接受彼此的存在不仅是建立在彼此如亲兄弟般的信任和依赖,更是基于尊重对方和启之间的价值。就像安欣得接受他在一些事上无法像和启相同的李响那样理解和共启;而李响也得接受启对有相同家庭困境的安欣的额外疼惜。
这已经是他俩妥协的极限,是绝对容不第三个。
更何况如果是张彪的话,以启的心智和手段利用张彪监视反制他俩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安欣抬正好和李响对视,俩人恐怕想得是同一件事。
“老啊。”安欣突然起,启有些困顿的眨眨,被安欣托着肩膀往后压,直接躺了李响怀里,被李响用手肘勾着膝窝撑了起来。
看着覆上来的安欣直觉让启后背发凉,他大概意识到这俩人想什么了,忍不住侧看向背后的李响寻求怜惜,但李响也只是轻吻着他的额角。
安欣反手拿了,挤了大半瓶在手上,抚上那还堵着阴的发抖的,不顾启悲鸣挤去了一手指。
虽然他们这么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次次都让启记忆深刻。对于安欣和李响来说,即便剂特地选了镇定放松成分,从理论上来说人的也确实能承受,之前没有伤过启,但也还是不想过于勉人,所以日常不会轻易这种事。
但惩罚就是另一回事了。
启像是死心了,知挣扎也无用最后甚至容易伤自己,只能说不清是期待还是恐惧的闭着侧着。脸颊连着脖和耳朵红成一片,脸颊刚涸的泪痕又被涌的泪沾湿。一到床上就气哭,一床提起就敢翻脸不认人,真是浪的可以。
去的时候烈的压迫使得启张着嘴咙却发不声音,抓着安欣肩膀的手指都扣了肉留了月牙般的抓痕,连李响都是汗津津的,认真的看着启的反应防止什么问题。
俩人忍得手青筋搏动着等着启适应,启因为难以呼晕了一会儿半天才过气,急促低哑的呻声。
“你看,老。”安欣呼一气,掐着启的颌迫他低看着三人的连接,循循善诱着,“面已经夹的那么紧了,我觉得承受不了第三个人了,你说对吗?”
启哪说得话来,被得一片空白的脑就跟傻了一样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只能安欣和李响说什么就哭着。
副局和大队长还是疼人的,没同时,只是用启能承受的频率交错着,最后要的时候才发狠的同时去,看着启绷着屁套。
俩人跟畜生似的折腾了启大半个晚上,启始终于昏沉的状态,连抬手都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们摆,都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承受不住昏睡过去的,连睡梦中都在皱着眉痉挛。
启醒来的时候觉得自己浑又酸又疼,人跟发烧似的发,就连孔还残留着被堵着的余韵,涨得酸疼,腹一动就有种要失禁的错觉。他怀里被个安欣,后背又被李响拢着。
其实启一动俩人就醒了,只是没理他,都闭着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