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很危险的,再这么想去,你该好好地停职反省了。”郭文建见他连装都不装了,也不愿委婉了,即便安欣说的有理,有些事他也可以睁一只闭一只,但这可是建立在原则不被及的况,况且现在这个方向可称不上好,所以直接警告了一句
安欣这才垂闭嘴。
“哥......哥?”唐小龙回看见启寐着,又怕耽误了事,只能轻声喊他,启本就没完全睡着,所以很快就睁了,“到了。”
外面开始起濛濛细雨,东边乌云蕴集,倒有些风雨来的架势,显得墓地更加冷清刺骨。启让小龙在外面等他,独自走了去,没走几步,远远的就看见一个穿着颓唐的影坐在一个墓前。
是李响。
李响已经数不清是第多少次坐在曹闯的墓前了,最近只要赵立冬或者王秘书要求他事或者和他们吃饭后他都会来这里坐着。
手里拿着王秘书过来的各种卡,听着赵立冬有意无意提起曹闯当年是多么识时务,他就觉得恶心,知自己即便颜笑脸恐怕也是生和苍白的,这副不不愿的样也只是让王秘书无所谓的笑着,随手又给他新的卡,甚至大几万的车都不在话。
李响没有办法跟任何人倾诉,再恶心他也没有办法回了,他只是......很累,想坐在这里安静安静。
安欣质问他为何放走李宏伟的时候,他恼怒之脱而你要是觉得我有问题就去纪委告我。其实他知安欣不会,即便安欣告到纪委,赵立冬也有办法摆平。
只是当时他产生了一种烈的渴望,希望安欣去告,这样他就能把自己收集到的全都说来,即便这东西可能不足以打击到赵立冬,但起码让他能获得片刻宁静。
可这样他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忍气吞声和助纣为又会付之东。
当初坐在这里决定走这条路,明明了决定,他也不想哭哭啼啼坐在这里抱怨,说丧气话。只是这个过程比他想象的还痛苦,他赌上的不止自己的职业生涯,无形中还失去了以前踏实、勇往直前的自己。
李响深了几气,咬了咬尖,但没能控制住自己酸胀的眶和汹涌的绪,他坐在台阶上非常没安全的用手臂半抱住了自己。
“怎么办,师父.....”李响喃喃,“我觉得自己好像不到,我没法完全取得他们的信任,我......我已经试着去迎合了,我都不知这些东西有没有用.....”
回答李响的只有风声动的树荫沙沙和细滴落在大地上几乎微不可闻的声。
李响自嘲的笑了一声,深了一气企图压翻腾的绪,视线范围就现了一双名贵光亮的鞋,黑底红边显得有些张扬,顺着看上去,是披着西装的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