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欣的语气虽然依然冷漠到没有起伏,但启知他应该是信了,所以他眨了眨,像是危机解除小动,有些趾气昂的对陆寒和小五说:“记什么?接来我说的话是对你们安警官单独的。”
而现在启认真的,甚至祈求的看着他说我真的不知,真的没往哪方面想,这些天跟这件事没关系时,说安欣趋利避害也好,即便启依然有可能在撒谎,但安欣仍选择了相信。
李响注意到启的不易察觉的颤动了一。
启表面的镇定迅速崩塌,安欣无视他的怒视,行接着叙述到。
启又不说话了,神转着不知再想什么,期间又偷偷瞥了一安欣。
“这个房间没私事,逗号都给我记上!”安欣厉声。他该长记的,这人蹬鼻上脸也是有前科的。
启一副无语的样,又挣扎了两,不知是因为动弹不得还是安欣呵斥,总之显得有些委屈。你还好意思委屈......安欣有些恼火的想。
而今天,如果张小庆的死和启有关系,那他很有可能是从安欣那个问题里得知的。
“当天我确实找人了莽村,把他们鼻梁骨给打断了。”启有些不不愿的蹦一句,“掰断了几个手指,但我什么都没问到,行了吧?”
那么安欣有理由怀疑,这些天,启几乎在用自己拖着他,白天一边安排一切。一想到这种可能安欣就到悲凉,像是被冻住一般手脚发凉,要知启可不是没有前科。这悲凉的冰面裹挟的却是能吞噬一切的愤怒。
“不够,老,你知的远不止这些。来,继续。”
“而且我告诉你,安欣”启停顿了一,直直的看着安欣的睛,认真得甚至带着一些祈求,“我一直不知这个人是谁,更不可能去杀他。”
启的笑意隐去了,他挣扎着问了句谁给你的证据,被安欣一句这个你不要问了给堵回去了。启的神转了转,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安欣突然察觉自己好像陷了一种病态中,一方面启的不听话的步步试探让他焦躁又恼火,而另一方面他又因为启不是因为当被迫还是习惯的注视着他,看他的脸的行为却让他欣喜平和来。
陆寒注意到安欣的肩膀比刚才放松了些,手也松开了桌角只是撑在那里。
“没错。”启深呼了一,终于坦白,“我早就知有人协助李青,但因为晓晨吓坏了,而且那两人背对着他,他没能记住那俩人的长相。”
“老。”
“谁?谁希望你摊什么麻烦?”
启明显察觉到这不是单纯的推理能推来的过程,但老板显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他随意的笑了笑,而安欣的额角颤动,陆寒瞥了一安欣撑在桌上的手正紧握着桌角。
还没等启说否认的话来,安欣像是失去了耐心,冷漠而又失望的打断了他。
安欣扬了扬眉,立转问陆寒有没有这回事,陆寒快速的答到一个也没有。于是安欣又转看向启。
因为他不知自己除了选择相信还能选择什么,一旦他怀疑这就好像有什么要崩塌一样。
“那就是他们希望我摊上更大的麻烦。”
“我没有找晓晨,但是,我也确实拿到了证据。”
“说不定现在他们已经把凶放到我家了。”
可能是因为安欣的脸实在难看,而启向来擅长看人脸,称得上是心虚的移开了视线,像是被无奈般妥协了。
除了安欣,屋里其他人并没将启莫名的认真放在心上,而安欣知这是说给他的听的。他喝醉醒来的转天早晨他本想趁着启半梦半醒的时候套话,再加上他当时脑也不太清醒,于是问了句张家兄弟的失踪是不是和他有关系。
这件事是从李宏伟藏起来的监控录像里察觉的,而启的表现又很自然,所以安欣当时判断启并不知行凶这件事。
启愣了一会儿,然后如释重负的说那他们不报案就跟我没关系了,那就没事了。
安欣没接这个话茬,沉默的看着启,尖了脸颊,在心里默数。
安欣刚见消的火因为这一句又要上来。
安欣促,至少他现在用的是老这个称呼。
“你明知晓晨看见了一切,看见了张大庆和张小庆两兄弟协助李青准备室行凶,晓晨当时在树后面明确听到张家两兄弟反复怂恿李青去实施犯罪,还是晓晨跑回的家告诉你外面发生的一切,你不仅没有报警,你还教你儿说谎?”
又来了。安欣站在那里,指尖发麻,那陌生的燥郁又涌了上来。
“这回能讲实话了吗?”安欣促,语气不受控制的严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