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笑笑:“整天活儿练来的……”
她把手放在我两间拨门儿,顺问:“咋?你吗?”
我躲不敢躲,让不敢让,只好:“嗯……凑合吧……”
忽然她笑:“呦!还儿呢!”
我刚要穿上她从袋里掏个牙膏似的小瓶给我:“这是膏,往屁儿里多抹儿,待会儿他的时候不疼。”
我接过来挤一大把屁儿里里外外都抹上,这才穿上工作服,最后把跟鞋蹬上,脚伸去发现略微有些大,但不影响走路。
我俩前后来往教学楼走,场上有许多学生上课,乱糟糟的,趁乱我们从侧门。
楼顿时清净许多,我俩边慢慢上楼边悄声聊天,只听她问:“辛姨,来过脏活吗?”
我脸一红:“噢……脏活儿啊……那个……年轻时候有爷们儿给我上过……嗯……还行……”
她笑问:“咋来的?”
我抿嘴儿:“就……就像您那天说的……那种……”
她追问:“嗯……屁唆了味儿?”
我默默,上到二楼我俩停住,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今儿你有儿准备,备不住那臭小让咱俩对着唆了。”
我听了吃惊,瞪大睛问:“咋?互相唆了?”
她,随即问:“咋?你不乐意?”
我忙摇:“噢那倒不是,只是想不到他能这么来,早知这样刚才咱俩应该在我那屋里洗洗屁。”
她轻轻了我一:“他不让!说是原味儿的才好!臭小就知胡来!”
说完我俩继续上楼,只听她笑:“他可会糟蹋人呢,三天不让洗屁,直接完唆了!你说有辙没辙!”
我听了笑:“男人都跟小孩儿似的,玩儿着玩儿着就圈儿了!咱也别怪他,既然死心塌地让他找乐,那就依着他。”
赵姨听了:“也对,人家是啥份儿?大校长!咱呢?不过就是个臭扫地的!人家能搞咱是给咱面,你说对不?”
我笑着:“可不就是这么个理儿!赵姨,我看您这意思,年轻也是个风人儿,没少了让爷们儿搞吧?”
她听了乐:“辛姨,你这是给我留面呢?啥还年轻时候?就现在我也搞,你知我住哪儿?富昌大街知吧?我就住那附近,晚上只要有工夫就去溜达……呵呵……”
她中的富昌大街却是省城“一靓丽风景线”几乎尽人皆知,我好歹也有耳闻。
富昌大街位于东南方向城乡结合,每到夜降临众多野鸡、小、卖淫女、暗娼汇聚于此,价格便宜服务到位,是个快活的好地方。
我略微迟疑问:“咋?赵姨,咱这岁数还能卖屁?”
她听了笑:“瞧你说的,咱这岁数咋了?哎呦你可不知,现在有的小年青就喜咱们这种老破鞋!搞起来随便,价位便宜,啥花活都能来,得歪丢丢!
我啊不怕臊,穿得浪儿,保准能勾搭上,一晚上好了就是一张呢!”
我听得睛发亮,忙追问:“真的?!一张大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