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留在
前厅等着,自己则跟着姬三娘来到后院的一所小房间中。
「李公还是惦记那块玉牌?」
「那是当然,我虽然不懂玉,但也看得那绝不是凡品。否则的话,那女飞
贼又凭什么拿它来换包裹呢?」
姬三娘莞尔一笑,说:「那包裹,李公可打开过?」
「没有,想必也不过是些财。我来扬州这一趟,别的没有
,钱却多得是。
那个包裹对我而言不值一提。」
「李公猜得不错,那包裹里的确没什么好东西,如今想来,实在不值得
家再冒险去抢一次。今天李公显然也没有把那包裹带来。如果公一定要自己
留着,家也绝不再勉。」
「那这么说,杨夫人是不愿意把玉牌还来了。」
「这就要看李公你的意思了。」
「什么意思?」
姬三娘轻敲了一后的一块墙砖,那墙砖便落,留一个暗格。她
将手伸去,来时手中已多了块玉牌。
「家再问李公一句,这玉牌,真是你自己的东西吗?如果李公还想拿
回去,就不要有所隐瞒,否则家也只好送客了。」
李逍遥盯着姬三娘的脸,她的嘴角依旧勾着优雅的笑意,可是中却隐约
着杀气。直觉告诉他,最好不要在此时耍花样。
「的确,这玉牌不是我的。」李逍遥如实回答。
「很好,那李公多半也不知这玉牌的来历吧?」
「莫非杨夫人知?」
「此事牵扯众多,李公如要知,就得发誓与家合作,且不可再向外人
半句。否则,还请李公自行离开吧。」
「假如我答应,又有什么好呢?」
「凭着这块玉牌,家能帮李公赚上一笔大钱……另外,家自然还有更
好的东西作为酬劳——」她说着,不经意间将领拉低了些。李逍遥自然会意,
笑:「那我答应就是了。」
「那好,家这就告诉李公来龙去脉,」姬三娘说,「此事还得从现在
的扬州太守说起。扬州如今是什么样,李公应该也不会看不来。」
「那是自然。」
「那李公觉得,太守大人现在如何呢?」
「这扬州城,外有土匪,有飞贼,来难,去更难,想来太守的日也
是不好过的。」
「这可就大错特错了,」姬三娘笑,「恰恰相反,太守大人平日可是滋
得不行呢。」
「那又是为什么?」
「李公试想,家在城中四借用财,可是却从未过差池;你说
这又是为什么呢?」
李逍遥这才恍然大悟:「看来太守这是故意不不顾。」
「不仅如此,家每月都要向太守大人赠一份厚礼。唉,家这些年来,一
向只挑富商巨贾手,每一次少说也是百十两银,太守大人便要分去一半——
李公试想,这么长时间,太守又走了多少油?」
「肯定不少。那这又和玉牌有什么关系?」
「关系就在这里,因为太守大人其实也和家这种贼人一样,每月还得向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