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周闻不谈烟听没听到一把托起谈烟稳步走向卧室将谈烟仍在了床上,自己站在床尾一件件脱着衣服,看着躺在床中央因为缺氧导致意识模糊而乖得不行的谈烟,周闻此刻竟觉得有些愉悦。
谈烟被迫着与周闻对视,就这么安静地看着他。
周闻慢慢贴近谈烟的耳边,在她耳廓边摩挲片刻,温柔:“烟烟好不乖,这得让我怎么办呢?把你锁起来好吗?”
只有这时候,谈烟才最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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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只久不看见味猎的凶兽。
周闻像没有听见谈烟的回答一般,漆黑的眸像是一个无底一般将她纳去,底燃烧着熊熊的烈火,此刻他就像是一被激怒了的狮。
原本就缺失氧气的双肺此刻如杯车薪般接受者施舍,极压缩的肺如今只得到一氧气,谈烟有些痉挛的往坠,周闻双手掐着谈烟的腰防止她往。
两人之间陡然拉紧的距离让谈烟能好好的看看周闻,碎发上的雪霜早已化成了滴在发梢,底的乌青,眸里被他压住的怒火,对她的担心都直直地映谈烟的睛里,熬夜留的疲累在周闻脸上显得一清二楚,刺得她心疼。
可周闻像是打定今天晚上要这样,不顾谈烟的反抗一把把谈烟拽到了,俯亲掉谈烟角的泪:“烟烟,躲什么?”
周闻猛然用力谈烟被掐的不上气来,脸憋得通红,张了张嘴发不一声音,她抬手捶打着周闻结实的胳膊,发微弱的声音:“周…周闻,放…放…放手。”
周闻听见她这句话手上陡然加了力,手背上的青筋暴起,里的血像是添加了助燃剂一般疯狂的在里窜动,牙齿被他咬得咯咯作响。
他眉低压,眉宇间显几褶皱,饶是有儿不信谈烟说的话:“再说一遍。”
说完这句话,周闻便放开谈烟的脖颈,低吻上谈烟的唇给她渡气。
谈烟不住地摇,嘴里说着“不要,周闻,不要好不好。”这种况的周闻有多可怕谈烟不是没验过。
脱完衣服,周闻单跪在床尾伸手握住谈烟一只细白的脚踝往扯,谈烟觉到周闻的动作后,撑起上半微张着嘴满都是恐惧地盯着周闻,双手撑在后连连往上爬。
“烟烟,这只是一惩罚而已,好好睡一觉,等明天我们再来说这个问题。”
可饶是这样,谈烟张嘴说的话仍旧是周闻不想听的,她说:“我不值。”
一吻毕,周闻放开谈烟,谈烟再没了力气在周闻怀里大掠夺着氧气,周闻低瞧着怀里的人,抬手将她嘴角的渍净而后贴在自己唇边伸尖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