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他：“别跟她过不去。你知人们在采访上什么都会说的，更别提她本来就很会骗人。别因为这种小事生气啦。不过你如果真的对此到厌恶，你可以不再去与她说话呀。”

的。

        证：我不知，也许她被吓呆了。

        证：我只知她和父亲生活在一起。

        辩：你觉得她在目睹暴力后的表现对你来说合理吗？

        辩：她在这个过程中显得被吓呆了吗？她有没有汗、发抖、结结巴巴？

        检：反对，无关。

        证：她帮助我的母亲，然后向我歉。

        证：他每次都到我家来接她，所以我见过他，但是我从未和他说过话。

        辩：那么为什么她一直留在原地而没有离开呢？

        ――菲尔・洛佩兹于庭审第二天发表之记录（节选）

        辩：她的父亲看到你的父亲了吗？

        他没作声，只是气鼓鼓地摇了摇，这并没有改变他和她的会面安排。

        然而在凶被发现前，一切都是未知数。截至目前，没有任何一件她或者她的生父使用过的凶被警方发现――尸是控告谋杀的有力证据，可如果没有发现任何符合伤又带有她指纹的凶的话，谋杀罪名就很难坐实，那样她就不会被判死刑，很有可能只带着类似侮辱尸之类的记录在几年后潇洒狱。不过我知，如果没有相当的把握，哈里森是不会提起谋杀诉讼的；对卡特律师来说这绝不会是一场能够轻易胜利的战斗。

        辩：既然他们两个前后脚离开和到达你的家，那么他们有可能肩而过，对不对？

        辩：那么她和你交往时也不说话、不常笑？你刚刚告诉陪审团，你觉得和她聊天很有趣。

        证：嗯？我不知。

        检：反对，该问题要求证人猜测答案。

        证：唔，有可能吧？

        辩：詹妮丝，一个人在目睹了一场家庭暴力后没有离开，甚至没有表现害怕，你觉得这样的表现正常吗？

        菲尔显得闷闷不乐。我在午休时问他怎么了，他生气地告诉我被告在接受采访时向他撒谎了：“她说自己不认识詹妮丝的时候显得那么无辜！我又被她骗了！”

        法官：有效。请说重，卡特先生。

        辩方采取的无罪辩护策略是神疾病与缺陷，理之中却又让我很兴趣，因为被告的表现和媒铺天盖地的渲染让她不那么容易被看作一个疯。哈里森检察官对她大学唯一的朋友詹妮弗的质询单刀直，向陪审团表现被告行凶前的预谋：否则怎么会暗示海登会消失，并且他之后真的消失了呢？如果不是贼心虚，被告又为何不再和詹妮丝朋友了呢？而卡特律师的切更为巧妙，他反复询问当天的细节，质疑被告当时的神状况，并把疑引到她的父亲上：一个神正常的人怎么会在目睹暴力后毫无反应呢？她的父亲同样有嫌疑，因为他也有可能见过被害者。把一切都归咎于已死之人确实更容易。

        证：是的，就在我让她离开的时候，她的父亲提前到了。她在确保我和母亲没有大碍后就走了。

        证：不……

        法官：有效。

        证：……没有。

        辩：还有，你提到你并不清楚她的个人生活――你对她的家庭了解多少？

        辩：收回。没有问题了。

        辩：你见过她的父亲吗？

        证：我……没有仔细想过，我只是以为她是比较敛的人。

        辩：请你再描述一她在你父亲离去后的表现可以吗？

        ――凡妮・洛佩兹《Mors　Vincit　Omnia》第一分（节选）

        辩：在这一天她的父亲也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