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毒又贩毒、无可救药、目中无人、让我恨不得咬死他的贱人?”她怒气冲冲地说。
我自然是满答应。
“毒品?你哪来的这些路?“我接着问。
我很难不去联想妻的样,不适地嗯了两声搪过她的问题。她翻了个白,表示对我的敷衍的不满。
我作势要关门,但正如我所料数完钱的海登用脚住门,不满地小声质问:“说好多给的三成呢?”
她看起来很惊讶:”他有孩?我不知。”
她的语气稍微平静了些:“好吧,我无法否认……我当时确实控制不住了,有都不像我自己了……而且烧烤的味真的很香,我没想到人类也会散发同样的味。”
我想了想,指一个问题:“可你不毒对不对?你也没有预先知毒贩就是海登,你为什么要去呢?“
我:“是的,他……”
我把准备好的几千元递给他,他颇有技术地转了挡住了我们的动作。然后他从工包里掏一个包裹,没递给我而是直接门丢在了地上。
“看来你不怎么了解海登啊。那你是怎么把他搞到手的?“我问。
“现金。”他低声说。我太过痴迷于盯着他帽檐的阴暗双差没听到他的话。
”嗯……机缘巧合,我带走乔斯的时候也拿走了他的手机和钱包,顺便搜刮了他的房。猜我发现了什么?一小袋芬太尼!和那袋一起的还有一张留着地址的纸条。我顺着纸条过去,就找到了海登。”
只是昨天心血来,借用了狱友的刀片。你觉得如何,好看吗?”
我支支吾吾,摆钱不够的样。他狡猾地再次拉开工包,让我看到里面的其它包裹:“拿现金来,除非你剩的一半都不想要了。”
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好像我刚说了句蠢话:”总有别人啊,有备无患嘛。”
约好的那天,我一直在窗前等着,从窗帘的隙间窥探着他的行迹。然后我看到一辆贴着除虫公司标志的卡开了车。
她回忆了,面难:“就是……药贩啊,我用找他买药当借把他骗到我家了。“
我顿时有些失望。我还以为她认识詹妮丝。不过我依旧回答:“她是海登的女儿,和你一个大学。“
我想到什么:“噢,在我们正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你和詹妮丝是朋友吗?”
我拿照片:“呃,我很确定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你也确实咬他了,还吃了一分?”我指着焦黑枯尸大上缺损的分。
一开始他不同意送货上门,只是烦躁地挥挥手让我走,但我告诉他我会多给他三成的钱,表现得像个瘾君。我知海登肯定见过不少因为买毒品不惜倾家产的人(他自己就是其中之一),所以他很快相信我真的很需要这些药。
她面上掠过一丝疑惑:“谁是詹妮丝?”
“该死的,你……”我朝屋里摆了摆,“我给你找,先别在门外站着了。”
海登从车上来,着一鸭帽,手里提着工包,看起来完全就是正经的除虫工人。我觉得十分有趣。
他谨慎地来,将门虚掩,站在门廊观察我的举动。现在想来,之前的一系列成功让我心急了,低估了海登的警惕。因为之前的尤瑟被我非常顺利地勒晕了,我以为这次可以故技重施……总之,我一只手把尼龙绳藏在后,一只手递给海登一沓皱皱巴巴、零零散散的纸钞。就在他收
他敲了敲门,我立刻跑过去,像买毒又怕被发现的人一样把门开了一条小。
好吧,他终于同意,我会准备好给你送过去。但你得先准备好现金,一分都不能少。
我确实不知毒贩是什么样的人,所以看到海登的时候我觉得我还蛮幸运的。这个潦倒又邋遢的男人有双很大的蓝睛,即使那里面透着一令人不安的暴戾,我也觉得很――他不信任又不耐烦地盯着我时那神态真像我父亲,当然我是说我的养父。
我正要再提供些细节提醒她,她却突然瞪大了睛,面容带上了怒气:“海登?你说那个海登・迪兰?那个有暴力倾向的混账?”
“嘛,总之,我找到他之后先买了三百金的,然后我告诉他我过几天要开一个派对,让他送更多的过来。”
我将信将疑。
“我现在没有很想了解你的监狱生活,”我赶快转换话题,翻着资料,“不如你给我讲讲海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