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爹爹~别~”从妻嘴里吐的糊低,却听得男人面黑如铁,他尽量不想那叔父们是如何在这人儿上起伏耕作,却不得不正视妻已被叔父们占的事实,那两个老东西会对她什麽,恐怕只有他想不到的,没有他们不的。
“啊~风,我,我方才。。。”柳真真自知方才失言,却无法更多解释,衣裙已解,亮闪闪的银链和小锁曝在空气中,她亦知夫君已经瞧见了自己上带著的件。“风~你不要生气,真儿亲亲你,你不要生气嘛~?”
她这般卖力,顾风如何会没有觉,他房里的婢女虽经过调教,但也只有伺候过他这麽一个男人,同柳真真本没法比,所以那肉棒叫人儿在里搅动允了会儿,就觉得自己要把持不住了,只好忍著快转移起注意力。
她捧著男人的脸仰去吻他的唇,小著男人饱满的唇再试探著撬开牙齿,男人只是抵抗了一便任她钻嘴里,四细细过,经过小的不懈努力和撩拨,两条终於纠缠到一起,你我退,你来我往地嬉戏起来。顾风抱著柳真真香的,神渐渐恢复过来,接过了主动权後,紧紧抱住她深吻起来。
“真儿,这些东西带了多久了?”顾风站在床边看著妻匍匐著允著自己的阳,摸著她修长脖颈上的圈沙哑著嗓问。
车一路到顾府里面,听见大门在外面关上後,顾风就抱著衣冠不整的柳真真径直走去了卧房里。大事见怪不怪的指挥著人们把车和行装都各自安放好,还特意嘱咐侍女们不要去打扰主。
柳真真有些迟疑地,看著夫君的目光连在自己上的那些银环上,心里有没底。
人儿醒转过来了。
这些年顾风多是修养,房里伺候的贴婢女也只是定期为他交,是以那怒涨的肉棒并不如公公们那般紫红发乌,而依旧是十分好看的浅,仿佛还是两人初识时那青涩不经事的模样。柳真真念及这屋里曾有的婢女可以享有夫君这般漂亮的肉棒时,心里便有了酸涩,越发使浑解数想要叫夫君莫忘了自己。
顾风看著坐在自己床上的人儿,外衣尽数褪去後,除不掉的便是那加锁的抹,贞带,还有被衣裙遮挡住的银制颈圈和手脚上的银制扣环。顾风盯著妻上的那些专门用与男女交的饰,想著叔父们是如何整日同这人儿荒淫无度,缓缓褪去了自己的衣,壮结实的,怒胀的阳自是直的翘著。柳真真知自己上的东西惹恼了夫君,乖巧地伸手去握住那久违的肉棒,起来。
顾风也不多说,起去拿了自己的佩剑後,脆利索地斩断了银链和小锁,先去了那抹,大概最醒目的莫过於柳真真上的印章了,叔父们的名字堂而
思及此,顾风隔著甲用力著那对乳,略微糙的甲壳搓著柳真真的肌肤,她睁开惺忪的眸对上的却是夫君底的一片深邃。
“有,有小半年了。”柳真真吐夫君的大肉棒,半坐起来,仰著小脸看著顾风怯怯答。顾风便坐到床边,摸著她的脸颊:“回回都用上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