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爷换了姿势,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把疲的柳真真摆成双并拢撅起屁跪著的姿势,那长的阳尽没又尽来,他一手反扭著柳真真的双臂,一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拉扯著那对乳,非得听著那人儿呜呜哭了才罢休:“听那两个老东西说你天生是个伺候男人的货,三爷如今自难保,你这会儿装什麽三贞九烈?”
他反复这麽想著,可是那里还是充满著饥渴和望,不知什麽时候起他们两兄弟已经发现自己无法完全控制住望了,这样不祥的先兆让他们险些乱了阵脚,好在顾廉也撑不去了,总算是少了个心大患。看著太极殿里大变的顾廉,就像看著日後的自己,连意志定如顾廉都无法抵制的心,他们又有多少把握能抗争呢?
他又坐了会,才离开。了门,只见黑犬趴在对面的房门守著,他一皱眉大步走了过去,才过了回廊,就听见床板的吱呀声和肉拍击的啪啪声。
今晚看著那小儿媳就腾升的望已经在把他往悬崖边推了,他摸著玉桂夫人的脸心里想,你还是永远这样睡著吧,不醒来就不会看到那些龌龊事了。
柳真真扭著想要躲开,挣扎间脸无意靠向了男人的,几番磨蹭後鼻尖碰上了一的状,引得男人的呼一重,她怔了怔仰起脸看向大老爷,那样无辜又好奇的神让男人脑里的神经一就绷断了。他呼喝住猎犬,对柳真真喝:“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来,听见没有!”
还瑟瑟发抖的人儿真是好生可怜。而这样的猎显然也让黑犬十分兴奋,他愈加起劲得凑近柳真真,呼哧呼哧得闻著这个香的猎。
紫苏连忙上前拉起柳真真,连隔的侧间都没敢去直接了门跑去了院对面的屋里歇息。大老爷也让弟弟带著猎犬先离开,让他一个人静一会。大老爷坐在弟弟原本的位置上,看著沈睡的夫人,伸手握住了她微凉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心里默默:“你别怪我,我只是一时糊涂了,只要你在这世上一日,我便只有你一个女人。”
“被人算什麽,你被男人得还少麽?刚才不是还要死要活地麽,可一去没几就了,怎麽现在这里又紧又,还会呢,你不就是个欠的,装什麽装,等会完事了,让黑豹叫你尝尝母狗的滋味可好?不是想寻死麽,不能这麽便宜了你,让那狗烂你这,死你,恩?”隐没在暗的男人看不清表,但是那恶一样的声音却叫柳真真怕得不行,紫苏已经被二老爷叫人拖去了关起
大老爷站在窗边从隙看著弟弟抱著儿媳在月笼罩的床铺上尽交合,被犬交式的柳真真双手被腰带绑在了床,十指都被缠住本抓不住扶栏。只能被後的男人肆意撞得纤腰乱摆,小翘,两只饱满的如滴落般晃著,她摇著,长发披散,嘴里被著自己的小肚兜,只能发呜呜声,细白的脖颈上有著一长长的新鲜伤,划得不是很深,血已经凝住,鲜红衬著雪白更加妖娆又惊心,而男人肩背上除了女抓的痕迹外也有一类似伤痕。床落著只折断的发簪,那簪尾的一抹血,格外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