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她一没影,宣吉跟萌萌就开怀大笑起来。
等宣吉跟姜玉棠回到停车地时,张良清正扶着树屁,宣吉面上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哎呀呀,今天是个好日~”
张良清:……我命好苦
两个人你来我往,各有各的理,其余人识趣地屏退左右,以免殃及池鱼,姜玉棠则当了真害怕地缩在宣吉背后。
张梅之瞧见不满,“你看看你那样,天天不务正业,宣宝才多大就已经把息夫领回家了,你呢?就知花天酒地,三十了还没定过一个,就不能找个正正经经的男孩好好过日。”
张良清愤愤地打开车门,“坏心!我就不该跟你来,早不来晚不来的,我看你就是故意拉我来挨打的!”
因此姜玉棠这枚戒指还要多花几工序,况且今天来的有些晚了,要是在这等可不是要长辈为她加班,“我明天来拿。”
宣吉的主戒环就不是规整的圆环,而是波纹的,外加一个滴形的镂空,材质是玫瑰金,这个样式是老早定好了的。
主从戒并没有繁复的花样设计,制作也要不了几个小时。但正夫和侧夫的从戒也是有区别的,只有正夫可以跟妻主一样在手上,侧夫的从戒要改制成耳环,并且只能右耳。
张良清惊怒交加地张着嘴说不话来,她姥这一大通简直槽多无,她一时理不清从哪反击回去。
张良清终于反应过来大事不妙,直接踩着挡路的茶几一跃而起,把往门狂奔,绕是如此,也没少挨闷棍,但她话没说尽就嘴巴难受,“26!26!我怎么就三十了?!老太婆你多久没读书了?数都不识了,啊!啊…救命啊!…。”
萌萌小哥很快就确定好了姜玉棠从戒的尺寸,给张梅之汇报过后又接着去工作。
张良清气得哑无言扭着,“行行行,你厉害,你厉害行了吧。”
“哈哈哈哈,,还得是姨姥姥!”在张良清那吃了那么多闷亏,现在可是解气了,宣吉畅快地竖起大拇指。
宣吉摆范,“漏漏漏,此言差矣…孤虽料事如神!却难抵卿本犯贱人。”
但宣吉跟萌萌都心中暗喜,在坐等张良清挨打。
张梅之着实气得不轻,晕装向地想找个趁手的工,宣吉明手快取墙上挂的鸡掸,张梅之一把夺过去指着孙,“好好好,欣赏是吧?理解是吧?包容是吧?!”
所以,别看宣吉来的是古董店,但张梅之这个店不怎么收卖大件,主要业务是对老件的首饰行改制外加定作主从戒。
人家主业虽是搞学术的,但却是个实实在在的手工艺人。
正老老实实帮萌萌打扫卫生的张良清,“……??,怎么又中伤到我了?我算是看清了,我是啥你都嫌弃我。”她佯装生气地将抹布“pia嗒”摔在茶桌上,往沙发上一坐磕起瓜来,嗑完一把就用力地将“哗啦啦”倒垃圾桶。
宣吉得意洋洋地指使,“开车啊,你不想班了!”
旁观者已经觉察到了危险,张良清依旧腰杆直不怕死的样,“我看你就是年纪大了不懂,人家那叫穿衣自由,化妆自由懂不懂啊!再说了哪有男人不,打扮的漂漂亮亮还不是给女人看,给你孙儿长脸的,长辈的你得懂得欣赏、理解、包容。”
张梅之“啪” 一掌拍在侧的柜台上,“你还有理了?你领回来的那都是什么,打扮的夭夭艳艳,大冬天的上还两块布兜个屁,脸上跟个彩盘一样,说个话腔拿调像个什么样!”
张梅之也早料到她会这么说,对着张良清,“看看,还是宣宝懂事,知心疼长辈。”
张梅之“你们是要坐在这等着,还是要明天来拿?”
一番打打闹闹,只有张良清受伤的世界达成了,宣吉愉快地跟姨姥姥告了别。
她指着宣吉,“唉唉,她…她才十六唉,十六就开始把漂亮男人领回家了,我二十六至今未取,你说到底是谁不务正业,还有,是我不想定吗,我领回家一个你们瞧不上一个。”
张梅之对她的逃跑路线准预判,一棍棍打在屁上打得张良清直脚,“我让你理解,让你包容,让你躲,小兔崽!”
主从戒与寻常戒指是不同的,它不论环还是戒面都不能镶嵌装任何装饰,但也不完全是素戒,因为环可以在模里,在工匠手中设计各花样。
姜玉棠去了里间。
一年多前,她跟万州两人心血来就来了张梅之这,然后看着看着就兴奋上定了来,她还记得万州的主戒整个环都是镂空的设计。
“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妈妈救我!”张良清顾腚不顾的,一通乱窜之总算逃到了门,鬼哭狼嚎着逃命一般狂奔而。
张梅之得意,“哼,那小兔崽跟我犟?我看她就是欠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