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绝对不是一个变态。
没穿鞋。她举起右脚,检查着伤,站得不太稳。
我的很多问题她都好像没有打算回答,一直保持着沉默,而且避开的几乎都是家庭问题,我想想也就算了。
一直往林间的黑暗走去。
她呆愣着看着我。
她没有穿衣,平坦的在白的制服底若隐若现。
大哥哥。她拉住我的衣角,好黑喔。
看起来没有穿罩,虽然发育得很,但是却没有发育到啊。
於是我拉起她的手,她的手比我想像中的小了许多,整个的。
但是小学五年级了还背双肩背包真可耻啊。我不禁这麽回想着,我好像小三的时候就换成侧肩背包了。
探什麽险?
怎麽回事?我转看。
我因为了小女孩的脚,而起了。那时候我还是个男大学生,喜打电动,平常看看漫画,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於小女孩的遐想。
不知,所以才叫探险啊。
走吧,去探险吧。我提议。
於是我在她面前起了。
我眯着睛替她掉那木屑,然後用嘴巴了她的伤。
对啊,我在班上都坐在最後一排的位置。她对着喝着运动饮料的我咧嘴一笑。
好痛!她叫了一声。
我也傻住了,我不知我为什麽会这样,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学生,面对的是一个十一岁的孩。
嘘,闭上嘴
好啊,走吧。她很快地从长凳上了起来。
你坐,我看看。
我也不太想回去,就跟她坐在贩卖机旁边的长凳上聊了起来。
她看起来非常早熟,聊的东西也都可以接上社会话题。
……不太想回家。谢谢你的茶,我刚好上钱也不够买一杯饮料。
大哥哥,这是消毒吗?她歪着疑问,我们老师说,受了伤不可以用消毒。
她的脚被刺伤,我了她的脚,她意外地看着我。
我捧起她的赤脚,她连脚都是的,右脚上有被树枝木屑刺中的痕迹。
我走在前,她跟在後面。走的路两侧路灯益发地少了起来,树木渐渐多了。
我愣了一,对啊,我怎麽就没有想到小孩还是怕黑的年纪呢?
我都是看报纸的,早上学校都有报纸可以看。她轻轻地说,打了一个寒颤,喝完冰茶好冷喔。
我心里这样想着。
☆、第三十九夜疼痛的转移
但是面对这个半熟不熟,刚认识,直到小学五年级还没有穿上衣,穿着的裙很明显地不符合她的,过短了,穿着白的,背着可耻的双肩书包,打着赤脚,站在贩卖机前面很久很久,却什麽也买不起,给我请了一杯冰茶,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跟着百无聊赖的我一起探险的小女孩,我起了。
应该不用我带你回去吧?你都五年级了的话。
你不回家怎麽看电视?这个新闻你怎麽会知?我好奇地问。
她坐在地上,隐约白的。啊,小学生都还是穿白的啊。
我看着她上穿的小学生制服,她已经到需要把两条连裙的带剪掉的地步,如果没有那个双肩背包,还真要以为她是国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