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一本正经地摇了摇，「每个客人可不会都是师娘一样的人，要是来

        个又老又丑的，我还真不去。就在素场聊聊天好，有对的再约去。」

        看样，他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小混，考虑得仔细的嘛……时间也

        不早了，没有其他问题，我们就班吧。」

        陈浩严肃起来，他倒真有个重要的问题要向师娘请教，同时隐隐到只有人

        生阅历丰富的师娘才能给他想要的答桉，去除他的心。

        「师娘，师父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妈妈的事？」

        「没有，你师傅这人还是紧的，不喜八卦。浩，你有什么心事吗？

        说来，看师娘能不能帮你。」

        慧看陈浩是真有事，也严肃起来，坐正了。

        陈浩于是告诉了她，她母亲和老师轨，他刺伤老师，狱一年的整件事。

        「这些都不是问题，问题是我在反复回忆整件事时，发现原来自己一直喜

        着妈妈，是那种男女之间的喜，我想占有她、和她，接受不了她喜上别

        的男人。所以我才会离愤怒，刺伤了和她偷的老师。我不是在为爸爸，

        我是在为自己。」

        陈浩停了，组织了语言，「我知乱是不好的，不德的，妈妈同样

        会烈反对。我一直压抑着自己的，不敢表来。可是越压抑，反弹就越

        厉害，我对她的占有越来越……我不知该怎么，我觉得快疯了。」

        陈浩疲倦地低了，用手捂着脸。

        慧拍了拍陈浩，没有上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们先不谈乱

        ，只说德，到底什么是德，什么是不德？」

        慧没直接说自己的看法，而是开始循循善诱，「举个最简单的例，从

        小到大我们都知随地吐痰是不德的？为什么？」

        陈浩认真听着师娘的话开始思考，「因为随地吐痰会让别人生病，会污染环

        境……」

        慧满意地了，「简单说

        ，随地吐痰损害了别人的利益，所以不

        德。」

        陈浩若有所悟。

        「而乱字面的意思仅仅是发生在亲戚间的交，本没有褒贬。同样判断

        它不德，是要看有没有损害到别人。」

        「就说你和你妈，假设她也对你有好，那么你们交往会损害到别人吗？你

        爸爸已经过世了，你也没有女朋友，显然不会伤害别人……那么你们的乱就是

        德的，可以行的。」

        掷地有声的回答。

        「师娘，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