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霖受不了他,也不想伤害他。
“你嘛那么积极,”乔霖往另一侧挪了挪,“我自己能搞定。”
到家以
池向臻确实是那种平易
其实搞不定。
过,“我是不是笔直笔直你难还不清楚吗?这种话题我不习惯,有紧张罢了。对了,正事儿呢,现在能说了吧。”
哪怕表达得再委婉,池向臻那样的格,也一定会备受打击的。
“不太可能吧,炒CP是一回事儿,在节目里柜就是另一回事儿了。现在虽然同结婚也不稀奇了大众接受度,但终归是有舆论风险的。他本来就争议多,肯定得小心谨慎吧?而且,等你们实际录完了就不会有后续,搞得太真了,不好收场,对他也没好啊。”
当然了,他也是古怪的,想法不着边际的,自我中心的,嘴贱的,擅长惹人生气的。
说的很有理,但池向臻这个人大多数时候没那么讲理。
“你放心吧,这个肯定不是池向臻自己一个人能决定的,”卓栋良安抚他,“比起这个,你还是赶紧跟他本人解释清楚要紧。”
你自作多了,你为之兴的事,本就不存在。你所苦恼的不过是杞人忧天,所有好全都是你的臆想。
想到要告诉池向臻“对不起我对你并没有那种想法从到尾都只是你单方面的误会”,他就被巨大的罪恶彻底淹没了。
“这到底有什么难的呀,一直拖着你自己心里不别扭吗,”卓栋良不解,“实在不行你说不就发条消息呗,我帮你写也可以啊。”
其实,乔霖今天在节目里说的话,大多都是发自真心的。
乔霖很确定,自己本不到。
近人的,唇柔的,有非常柔的一面的,愿意照顾他人的类型。
可他依旧不太放心:“那,万一他们没有要求撤来呢?”
谁会在了解你以后还喜你啊。
“……哦。”乔霖。
关于这项额外协议,乔霖在看到第一期正片时就猜到了。
那天晚上池向臻在说那些话时,语调听似唇柔平和,其中却藏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欣喜。
这简直比抢幼稚园小朋友的棒棒糖还过分。
“哦。是这样的,”卓栋良说,“我们去打听了一,池向臻那边跟节目组好像有一个额外的协议。所有跟他有关的片段,都要经过他们的审,得到允许才能用到正片里去。我觉得吧。他们肯定是知池向臻这个人言行事有那个,才会提前这种准备。所以用不着我们去交涉,等他们检查的时候看到这一段,应该是会要求撤来的。”
“我就是怕万一……”乔霖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