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准时机向前,受到琴酒的手指打着圈摩着端,享受地着琴酒的手心,“不怎么想,”不再搞怪,他的声音也带上了事满足后的放松,“总觉得错过机会就太浪费了,可能是之前太少了,产生了某种补偿心理?……你要负责啊,阵。”
“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我自己去。”
以后的机会明明很多。
“次叫来嘛,我家隔音很好的啊,不比酒店差。”
“……疯狗……”
琴酒试图坐起,勉维持平静的表古怪了一瞬间,他瞟了一今井诚仁带笑的脸,突然脱力躺了回去,撑着翻了个。
仿佛是说不话,半晌琴酒才放弃般的后靠,几乎靠在今井诚仁怀里。
“是这次的最后一次……呼,”今井诚仁腰,因为不再面对面,也不再费力维持笑容,有些凶狠的,将痉挛收缩的生腔彻底拓开,直到那一圈肌肉慢慢松弛着打开,温吞的着他,才稍微的慢来,“怎么样?好了吗?”
今井诚仁张嘴,狠狠咬了去。
今井诚仁能看见琴酒用手捂住了小腹,大概是在试图通过压止住生腔的痉挛,几秒钟后,光的脊背弓起,然后是琴酒咬牙切齿的呼唤,“今井诚仁……”
明明没怎么喊过,琴酒的嗓却已经哑了,听起来甚至仍然在发紧。
“……搞不懂你在着急什么。”
腰也因为纵过度到酸无力支撑,索完全放松,被今井诚仁半抱着,琴酒会着熟悉的被,有气无力的呻了一声,“虫上脑的东西……迟早尽人亡……”
今井诚仁了嘴角,双手抓住琴酒的腰,这个姿势真的很棒,很适合到最深――他的手突然往,分开了合拢的肉,受惊一般,一整片放松的肌肉突然绷紧了,也缩紧,过了一会儿才放松,让今井诚仁轻松的去,这个角度再及生腔,很明显的觉到压力变大了。
“……最后一次。”
奋的样。”
琴酒握着腰腹上今井诚仁的手腕,语气平淡,“憋着。”
信息素和血腥味混在一起,摄后令人晕目眩,几乎神魂颠倒。
背上的伤没有正面那么多。
“唔……你再骂两句,我觉又要了。”
他就扯着今井诚仁的脸颊,受Alpha的呼扑在后颈。
“唔,那怎么办。”
“混账……快、结束!”
“……老婆你一都不合,我好没成就。”
这完全是引诱。
长达半分钟的沉默后,今井诚仁又笑了一声,手指,俯亲了亲琴酒的锁骨,“我带你去洗澡吧,想上厕所吗?”
嘴唇贴着Omega的,仿佛能受到琴酒心的鼓动声。
在今井诚仁的呢喃中,琴酒哼笑,稀薄的信息素钻Alpha的鼻里。
数秒的犹豫后,捂着腹的手再次把床单揪起褶皱。
再次起来的阴前端戳了后的,被手指和混账Alpha一起撑开的错觉令琴酒幅度很大的挣扎了一,他泛着光的绿睛瞪着今井诚仁,猝不及防被今井诚仁摸了摸生腔,一声惊溢咙,无形之间削弱了神的攻击力,但加了杀伤力。
“当然,最后一次了。”
这次甚至本没有,今井诚仁蹭着琴酒的大侧,“我就蹭蹭,不去――老婆?琴酱?旦那?”
今井诚仁几乎压不住语气里的兴奋,去的时候,琴酒不住的淅淅沥沥的着,盯着完全红起来的,忍不住用手指勾着,看拉着丝往落。
“去你他妈的成就!”
“我好想去帮你撑满啊……里面好像很空,正在我的手指呢。”
似乎是因为没看着今井诚仁的脸,沙哑的声音慢慢放开,低着,“快……来,最后一次……呃!”
“啊……哈啊……”
熟悉的疼痛里,琴酒缓慢的松了气,把自己披散的银长发拨到前,不需要看,伸手了一把今井诚仁,掐到的是脸颊。
“少得寸尺……”
“再来一次就好了,相信我,现在是在半张不张才会痛,通开了就好了嘛。”
他看见琴酒的肩膀完全塌去,上半俯趴在床上,随着他的动作轻微蹭着床单也不支起胳膊,要不是听得见琴酒在低声呢喃些什么,简直像是被他晕了。
今井诚仁蹭了蹭琴酒的肩膀,伸手绕到前面,玩着琴酒的乳尖,直接顺着的,蹭着琴酒的大,顺便把涂抹在琴酒的双之间,注意到琴酒正低看着那里,一秒,受到了微凉的指尖有一瞬间到了端,今井诚仁了气,过了会儿,故意用听起来可怜兮兮的声音说话,“没办法,就是想和老婆贴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