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上的文字一个个删除,自己鸽人家那么久,现在半夜还难为人家,怎么好意思呢?
林清妥协了,冷暴力永远是不可取的。
不过不关系也是不可能保持或是延续的。她决定坦然面对,放弃怯懦同妹妹开诚布公。明确的告诉她彼此间的不可能,希望可以忘却那夜的荒唐,将她们的关系回溯到一切没有发生前的模样。
时间是最为无奈的东西,它从不会因为个人的意愿停滞不前,总会推着你走向生活中的每一天。就比如现在,没有好准备的林清将要迎来与妹妹的重逢了。
不自觉的将双提到了椅上,林清交叠着细长的挡在了前。她将纤白的五指在耻丘上细细研磨,中柔惑人的息愈发放浪。到时,一双如丝的媚撞向了清寒的轩窗,纵然相隔千里也能寄托自己难以启齿的思。
应该是一个小时前,赵珺告诉了她已经了机场,从那时起她就一直等候在了客厅里。
这个计划早就潜藏在心底。曾经亲见过妹妹人格中趋向于毁灭的一面,林清不敢肯定自己的疏远能否会换来妹妹的放弃。但她知晓若是失去了自己的,妹妹的绪很可能逐渐控制,变得如女帝一般冷戾偏执。
明明是最亲近的人,却连一个合适的开场白都找不到,无边的忧愁漫上了林清的心。
楚湘不以为意,浅笑着跟上林清的步伐挤了电梯。
收拾完一切以后,距离天亮只有一两个小时了。林清坐在了椅上,没有需要忙的事,望着窗外的夜景她的心又空了来。
从后备箱取了林清的行李箱,楚湘意识想要从她手中取过箱的扶手。林清轻轻摇了摇,不着痕迹的将箱往自己边拉近了。
她要学着温柔容忍,戒掉恃而骄的我行我素,让看到自己的成长,让明白彼此间的契合。
经过昨晚的心俱疲,缓和了绪的林浅想明白了一件事。不论是怎样的态度,自己都不能继续任的向她使小了。争执非但于事无补,只会导致她们的关系一步恶化。
整理好了床铺,林清学着上次把自己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床单被罩搅了洗衣机里。虽然旅店的服务很好,这些工作自然会有人来,但林清还是不想让外人窥见自己的羞耻,即使离开之后多半不会再见。
久违的敲门声响起。一门之隔的客厅,林浅从沙发上弹起了。
办法是有的,只不过太过残酷。昨天晚上的争吵让她意识到妹妹其实从未释怀,她知晓妹妹对于的贞与执念,劝诫亦或是迫不可能让她知难而退,只会适得其反。
意到了屏幕左上角的时间,现在是凌晨四。
从某种程度来讲,梦境也是现实的写照。梦里的妹妹由最初天真可、聪慧机的小师妹成长为日后偏执冷戾、薄寡恩的女帝,何尝又不是林清对于妹妹未来的担忧。
算了。一切还是等到白天再说吧,回家之后应该时间会多一些。
楚湘闻言弯了眉:“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
听上去这个计划理智而轻巧,但是实行起来林清很清楚这对于她们妹来说会是何等的摧心折骨,通过不断冷战两败俱伤是她们唯一从这段不之恋中脱的可能。
车停在了林清家的楼前。不论未来的结果如何,自己今天的回归会接替赵珺的位置,继续负担起照顾妹妹的责任。
真正能够改变她的只有她自己,最正确、也是最合适的法是保有理智对她一的疏远,以漫长的冷漠消磨掉妹妹的,直至她遇到更好的人主动选择放弃自己。
从登机到接机,一路的行程全被楚湘安排的妥妥当当,正是如此林清才能分时间料理自己的心事。现在到了自家门,不邀请她上楼坐坐实在说不过去,更何况家里的赵珺已经为她们准备好了晚饭。
可不要说是妹妹了,就算是现在的自己,恐怕也无法狠心来。如若真的舍得,又怎会在短短分离的几天里夜夜让妹妹了梦。
原来这才是自己缺少的觉,幻想着心之人空耗万千风。
那是她绝对不愿、也不能见到的。
“清清,你一个人上去吧?我在这里等小珺,等我顺路把她捎回家。”楚湘转看向林清,征求着她的意见。
飞机着陆在了江陵机场,为期两周的苏镇之旅落了帷幕。距离黎明前的宣淫已经间隔了半日,却又好似弹指一瞬。
“楚湘你还是陪我一起上去吧,小珺她刚刚备好晚饭,一起吃个饭再回去吧。”
好充分心理准备的她满怀期待的为打开了家门,只是开门的一刹林浅还是被门并肩而立的两个女人刺痛了双。
洗澡是肯定要洗的,只是自己的总是觉莫名缺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