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非常的好奇,因为他以前看见过许多的,都是长满了的。
他想:娘这儿怎么光溜溜的没有呢?嗯,这没的摸起来手真好!
杨宗英将一手指顺着娘亲肉中间的那条肉儿探了去。
哇!娘的里面又又湿,还轻轻地蠕动着,就像是一张婴儿小嘴巴,居然
咬住了他的那手指。
七娘此时心极其矛盾,她一方面觉得应该要声制止他了,她本该非常生
气才是!可另一方面她又十分期待,她那空虚的肉里非常渴望有一大肉棒
去,以填满她的空虚!
杨宗英见母亲没有任何反应,便愈发大胆起来。他又将另一只手伸到娘亲的
,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他先是轻轻地着,然后又用指夹住了娘亲的
。
七娘拼命压抑着自己才没有浪叫声,但她面的肉里却已经是泥泞不堪
了,她紧咬着唇,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她就会忍不住发令她到羞耻的呻
声。
这杨宗英毕竟还只是一个屁大的孩,又从来没有过玩女人的经验,他哪里
知女人的肉里湿了就表示有了交的望,若是换作宗玉,只怕早就上手了。
但他却对母亲的生理反应毫无察觉,这可就苦了他的娘亲杜月娥了。
杨宗英一只手玩着娘亲的乳房和乳,另一只手则在她那没的肉上,
一手指深深地在她的肉里,他又抠又挖,得手上全都是娘亲的。
七娘先还是苦苦忍着,她以为儿玩腻了就会收手,等一觉醒来也就忘记了。
可没曾想这傻小了半天也没个够,在她肉里的手指反而从一变成了两
,而且还越抠越快,直得她肉里淫难耐,她再也忍不住了,轻哼了一声,
由侧卧变成了仰卧。
杨宗英吓了一,他连忙把手缩了回去。毕竟母亲是他最敬又最怕的人,她
一旦发起飙来就像是河东狮吼,他可不敢惹她生气。
杨宗英毕竟还是个孩,容易犯困,他很快就睡着了,而他母亲杜月娥却觉
得浑难受,肉里无比的空虚,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再也难以眠。
第二天,七娘一行人又一路向北急行了百余里,黄昏时来到了一个小村落,
那地方十分的偏僻,连个像样的客栈都没有,他们就榻在一个当地农家里。
由于房间不够,七娘的手只好在堂屋里打地铺睡觉,七娘跟儿宗英睡在
西厢房里,房东一家三都睡在东厢房。
由于昨晚一夜没睡好,七娘一上床就睡着了。她睡得很沉,连儿摸她也不
知。到三更时分,她被一泡给胀醒了过来。起来时她吓了一,因为儿的
一手指还在她的肉里!
七娘轻轻地骂了一声:「小混!」她把儿的那手指从肉里来,
然后床撒了一泡,又重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