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来。
「可是……娘,不要,哎呀!不行,啊啊,哪有亲生儿自己亲娘的呀!」
宗宝拼命想要忍住那一最原始的冲动,在他的意识里他是绝对不能在自
己亲生母亲的肉里的。
「傻孩,娘这是在跟你练功啊!你尽就是了,你不给娘,娘如何化
练气呀!」
宗宝还想再忍一忍,可是在娘亲肉的快速扭旋磨夹之,他很快就一泻千
里了,一又一灼的有如离铉之箭,勐烈地激在母亲的膜上。
一,一,又一!力之勐世所罕见!「喔,喔喔……好宝贝,娘的心
肝儿,死娘亲了……啊啊……宝贝亲儿,你的好呀!」
柴郡主冰寒的膜被儿杨宗宝的一,她又的享受到了一次
更的。
她生贵,平日里就是在跟夫君杨六郎行房时也颇为自持,而此刻却在亲
生儿的肉棒全然放开了!这一波过后,柴郡主逐渐回过神来,她
夹紧了儿的肉棒,一面跟儿接吻,一面开始运用力化解儿她
的。
很快,儿的就被她的膜给一一收掉了,并且化作一真气,
这真气自她的四肢百骸聚丹田,再经由会阴向,最后从她的
来,她试图将之由儿的度他起的阴,可这时儿却大声呼痛起来。
「娘,哎呀,好痛,好胀!」
杨宗宝痛得大叫起来。
柴郡主连忙停止了向儿阴输送真气,她想到儿这还是次跟她练
功,尚未筑好基,若是贸然行事,只怕会伤及儿的,轻则阳痿,重则致
命!柴郡主惊了一冷汗,还好她反应快,尚未造成恶果。
她于是凝神聚气,十指相扣,掌心向上,用意念将里的那一真气重新
运于全。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柴郡主便已将儿的全数收并一一化解。
这一番练功来,她略了些细汗,肉里也由湿变得。
宗宝见母亲面带微笑,一脸轻松,知她已经运功完毕,便:「娘,我还
想再玩一会儿,可以吗?」
柴郡主在儿的脸颊上亲了一,:「宗宝,你是娘的心肝宝贝,你什么
时候想玩,娘都陪你玩,行么?」
宗宝开心的:「真的吗?随我怎么玩都可以吗?」
「嗯。不过你现在还小,还很,的次数太多会有伤的,知
么?」
「哦,孩儿知了。娘,那只要我不,就可以每天跟娘玩吗?」
「格格……别老是的说得这么难听好么?娘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咱
们不是在玩,而是在练功!」
「嗯,孩儿记住了,孩儿每天都要陪娘一起练功,行不行呀?」
「宝贝,你勤于练功这当然好了。只要你受得了,娘愿意每天都陪你练
功,不过你要记住,千万不可让别人知,懂吗?」
「嗯,这个娘不说我也知。」
「你知什么?」
柴郡主仍然坐在儿的大鸡巴上没有来,宗宝虽然已经了,可鸡巴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