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纯低收拾着杂乱的床铺,全是笔记的法律书散了一床。
她抖被的时候还掉了一本到商颜脚边,他捡起翻看,密密麻麻的文字。
“这些………是在备考?”虽然都是英文,但商颜完全看得懂。
卿纯小声:“嗯,我打算继续攻读法学硕士,回敦的事是真的,我没骗你。”
真真假假,商颜已经完全分不清她到底何为真何为假。
她看似天真单纯柔弱可欺,其实浑是胆心机算计,如果不是因为格太倔,或许早就从他上捞走了大量资源。
这种女人就是这样的,她们接近男人只有一个目的,钱和资源。
什么,不过都是荷尔蒙一时间的冲动,蛊惑着被成功引诱的蠢人付惨痛的代价。
他对她,不该有什么的幻想。
能占有她,掌控她,摆她,这才是他的唯一目的。
他不需要,也不需要共鸣的灵魂,他有属于自己的命途,就班地和名门闺秀结婚生。
而她这种女人,偷偷藏着玩着,满足一自己多余的望,就足够了。
生活总需要调味剂,年轻漂亮似火的,更刺激味。
“丽丝。”商颜突然开。
卿纯还拉着被,抬起茫然得看着商颜。
“每个月固定80万酬劳+20万的零花钱,衣服和包包可以另算我全包。每个节日还会有额外的礼红包,如果还想要更昂贵的质可以直接找我聊,不过分我会尽量满足。还有房,别住这种破地方了,3环我再给你一套公馆,明天搬过去。”
卿纯呆呆得望着商颜,似乎还没搞懂似的。
商颜继续:“你剩的助学贷款明天直接找周礼,他会帮你一次结清。当然花费的这些钱也必须索取相应的报酬,我需要你留在我的边,你的时间、空间、肉包括灵魂都必须且只能属于我一个人,由我支到腻为止。”
像是安排好了她的余生,每一个字都化成了一枷锁,生生捆住了卿纯好不容易得来的自由灵魂。
钱对商颜来说仅仅是个数字而已,但对卿纯这样的人来说,就是可以被买断的筹码。
她此刻的茫然竟像个笑话,想反驳想回怼时,卿纯才发现自己的绪早已本能得崩溃。
酸涩的冲击从胃里一直涌,她行张开嘴巴,吐的自由破碎的颤声。
“你把我当什么?”
黑沉的眸没有第二种绪,商颜冷看着卿纯,“作为一个地人,我给的不算少。”
她不像别的女人,听到这样的条件会欣喜若狂又或者会贪婪得嫌少。
她在哭,痴痴得望着他像是死了心一样掉着泪。
“丽丝,这是我给你的最终条件,你不要就什么都没有。”
他多会谈生意啊,明算计的商人,冷血无资本家,把每一样都明码标价,只把她当成一件可交易的品。
“就算我不要,你也不会放过我,对吗?”卿纯哭问。
商颜仍旧用沉默代替回答,结果显而易见,他甚至都在用神警告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你和他一样,你们都一样,男人………都一样!”
她再怎么愤恨都无济于事,商颜只在乎自己想要的东西,“所以你的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