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涵撅嘴,她哥找不到女朋友是因为不靠谱,晏澄哥哥找不到女朋友,肯定是因为个太冷淡。她心中直犯嘀咕,手却毫不犹豫地伸过去。
阮知涵冲他笑,挽住他的胳膊,撒,“晏澄哥哥,我好喜你,别的家教都完全比不上你,他们要是有你这么厉害,我数学早就拿A了。”
她咬了咬唇,说:“晏澄哥哥,你好温柔。”
“好了,”晏澄说,“把你的数学参考书拿来。”
晏澄不解,她中似有璀璨星河,于夜空中闪闪发光。
她学不会掩藏,心里想的,就一定要表达给对方听。
阮知涵人还迷糊着,冰冰凉凉的舒适就在她手心蔓延开来。她垂眸,前的青年小心翼翼地涂抹着药膏,他纤长的睫于面中投阴影,抹去他底异常动的。
她不知晏澄的目的,只是本能地信任他。
晏澄无声地笑,却没有更多反应。待他涂完,坐直,那抹浅笑也早已消失。
晏澄注意到了这,他的动作稍缓,轻轻拉她的手指,打开她的手心。他专注地盯着横穿手掌的伤痕,它与她掌心的纹路交错,越过弧度较大的线。
阮知涵缩回手,朝手心气,好让凉意停留得久一。
他的指腹是柔的,过她的手掌,酥酥麻麻的电沿她的脉搏血。
她傻乎乎的模样动了他心底最柔的那块位置,他找来另一把椅,在她侧坐,说:“手伸来。”
她看向他,眯着睛,神智不太清明。
她一兴,哄人的技能便会被完全激发。她的话,其实不能太当真。
他早已拧开药膏盖放在桌沿,现在顺手便取来,挤一小段在她手心。
他仔细地讲解要,讲到一半,他觉得不对劲,转对上她亮晶晶的睛。
她趴倒在桌面,再懵懵懂懂地抬起,疑惑,“我怎么睡着了?”
晏澄的语气不改,一如既往,淡过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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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沉沦在她编织的梦中。
他忍不住她的鼻尖,“认真些。”
但是,晏澄看了看她脸上真挚灿烂的笑容,漂泊不定的一颗心,似乎也有了居住的定所。
晏澄看过她上次测验的成绩,她的数学基础还可以。况且,她所选的这类国际课程的数学只是考广泛,容深度上,比她在普通中所学的数学要简单很多,短期提应该没问题。
她的脸颊肉,极好,就多戳了一。没料到的是,直接把她戳倒了。
一般来说,学生不笔记有两种原因。一种是觉得太简单没必要,晏澄属于这类;另一种是本没在听,阮知涵属于这类。
她还好意思推卸责任,明明是自己不认真,归因的时候尽往外推。
晏澄一本正经地答:“问你自己。”
她在书堆中一本崭新的书,晏澄昨天已经翻过了,知里面近乎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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