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把唇膏在大姆指上,重重地在纸上。
“大鱼”犹豫了一,恳求:“大哥,白纸黑字的东西最好别留,留了对我,对她都不好。当然,主要是对我不利呀。”
“你在上面个手印。”易文墨说。
“妈的,你还有理了!”易文墨有哭笑不得,这种死赖脸的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易文墨没接钱,他严厉地说:“等她醒了,看她是什么意见。现在,你老实把作案经过写来。如果不老实,我上报警,让警察来审你。”
递给陆二丫,讪讪地说:“劳驾您了,我…我不敢再动她一个手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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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鱼”从包里掏一叠钱,恭恭敬敬地递给易文墨,说:“大哥,这十万元钱算我弥补自己的罪过,一赔偿费,请您转给陆小。”说完,他凑近易文墨,小声说:“大哥饶了小弟这一次,我也会谢您。等会儿,我去银行再取十万元钱,算是一小意思。还有那位大,我也给她两万。”看来,“大鱼”极聪明,他是想拿钱消灾。花个二十来万元钱,和坐二、三年牢比起来,当然划算多了。
“大鱼”畏畏缩缩地说:“这迷药是从植中提取的,买它花了大价钱,它比一般的安眠药好。说白了,它就是绿安眠药。”
“大鱼”媚笑着,对易文墨悄声说:“大哥,咱们都是男人,互相理解着。我这人啊,就这坏病,喜睡女人。唉!谁让咱男人长着**巴呢。”
“大鱼”无奈,只得趴在桌上,在酒楼的便笺上,写作案经过。他啃哧啃哧写了半天,把写好的东西递给易文墨,谦虚地问:“大哥,您看看,行不?”
易文墨生气地说:“她醒了,你自己求她吧。不过,你当心,也许她会杀了你!”
“二丫,你看三丫的包里有没有唇膏?”易文墨说。
“让我和你交朋友?”易文墨斜瞅着“大鱼”。
“大鱼”涎着脸哀求:“大哥,您一定要帮帮我。今后,大哥只要有事儿,小弟一定鞍前后替您效劳。大哥,我这人不说空话,以后,您看我的行动。”
陆二丫瞪了“大鱼”一,接过杯:“缺德鬼!真有什么事儿,你跑不了!”
“大鱼”嗫嚅着说:“大哥,等会儿她醒了,您帮我求个。我看来了,大哥您是个胎气人,我想和您交个朋友。”
“你先写,留不留等她醒了,征求她的意见。我告诉你:如果她不原谅你,我还是要报警的。”易文墨警告。
易文墨接过纸看了看,几行字写得歪歪扭扭,错别字连篇,但事经过写得还算清楚。看来,认罪态度是不错的。
“有印泥吗?”
“大哥,俗话说:山不转转,不转人转,人总有求人的时候嘛。再说了,多栽一棵树,总没坏吧。”“大鱼”劝导起易文墨来了。
“听你瞎,谁知有没有后遗症?”易文墨气愤地说。
二丫翻了翻,拿一支唇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