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真的…唔啊…不…”
“师兄,我…”
“无衣…别,别在里面…”
李无衣的太深,前端重重碾过深的,带来的让他一脱力,再也撑不住上半的重量,手臂一往前跌了去。早就习惯刺激的乳尖摩在平铺着的衣上迅速红起来,带来的刺痛和快让他又忍不住息声。
“师兄…”
师兄的角飞起一抹淫靡彩,脸颊泛着粉,一望便知是动的样,他勉维持着后的姿势,手臂摇摇晃晃就快要撑不住李无衣的动作。
他不喜后的姿势,到最后的之际时摇摇坠的不安总是会和快一起折磨他直到余韵结束。
李无衣从师兄背后的蝴蝶骨一路吻上颈侧,叼着脖颈细的肉细细研磨,师兄现在的太过于,光是这样额外的碰都足以让他溃不成军地吐呻,最好,还会带上哭腔。
勾人…
他最后终于喊了李无衣的名字叫停,和呻的尾音混杂在一起,甜腻婉转地叫人分不清是勾引还是默许。
“呜…啊…”
多天来两个人已经养成了一种师兄耻于提及的默契,或者说李无衣对师兄的逐步了解,蛊毒只要稍有异动,李无衣就能及时分辨状况,再找个地方好好“妥善解决”。
模糊的鼻音慢慢溢来,李无衣俯咬上师兄的蝴蝶骨,满意的觉到师兄的颤抖和骤然的一声呻。
所以师兄的声音要比平时更加压抑…更加…
李无衣没把那句话说,而他执迷狂的神胜过千言万语,他执拗的用唇蹭上师兄的脸颊,像师兄养过的狼崽一样毫无章法地吻得半边脸全是渍。衬着红和不住的息,看起来靡乱又可怜。
小腹结实畅的肌肉能受到李无衣深重的,李无衣摸上去稍一压就能觉到师兄的肉因为刺激而谄媚地夹紧尚在肉中作乱的。
他勉抬起看了看一脸后悔担忧的李无衣,想说些什么又说不来,只好一都不安稳地睡了过去。
岭南这地方偏僻,少有地方能投宿,也不可能叫他们去住官驿的大通铺,能找的也就是个避人耳目的山林洼地,活像是柴烈火的乡野青年偷。
但只有这个姿势他不用面对李无衣的索吻和神。
师兄前端的本没有被怎么照顾过,经过几次已经不什么东西,只能颤抖着到达一个又一个后带来的巅峰。他一边唾弃着的淫一边不得不一次次被快冲击着失去意识,李无衣偶尔的狂和占有的神更是让他无措地投降。
后吞吐着李无衣的,这地方已经被的很熟了,能夹会吐,艳红,蒙着一层光。
师兄最后被李无衣掐着腰在了最里面,被灌的很满,前端颤抖着吐清,他一上全是乱七八糟的和痕迹,勉撑起自己,斜靠在李无衣的怀里,累得动都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