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里面穿的是黑丝啊,是故意用来勾引我的吗?”陆亚德揶揄。
弹时力实在太大,打在凌晓脚心时,竟让她脚底忽然一麻,接着不由自主惊呼了一声,一打破了屋的宁静,不好意思地掩嘴一笑。
这几日经过陆亚德的调教,凌晓已经逐渐掌握了足交的技巧。她的双脚本就又又,此时上丝袜的,实在让人罢不能,若非陆亚德“久经沙场”,方才那一夹只怕要让他提前缴械。
“但我总觉得家里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们。”
“嗯……别……小柔才刚门,万一忽然回来了……”
恼怒归恼怒,凌晓还是照陆亚德的指示,一边吃早餐,一边在面搓他的肉棒,并据陆亚德手指不时在脚上的划动调整动作。
日坐的位置。凌晓一想到自己竟然在女儿面前和儿着这样的事,羞耻之余也不免被勾起火,竟已来,险些就要当场自起来。
凌晓起将餐收拾起来,放洗碗池。她小此刻正觉得酸酸的,恨不得此时就和陆亚德好好一场。她正想着要不先把餐放着,等中午再洗,陆亚德却忽然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陆亚德看凌晓的手在往移,知她动了,正要自,故意阻止了她。凌晓听了也无可奈何,气得双脚用力一夹,可陆亚德却一反应也没有,倒是自己被脚心传来的温度得脸颊发红,只能低去继续吃早餐。
此时,凌晓褪去了遮掩的长裙,展包裹在肉丝袜中的丰与长。陆亚德的肉便夹在她的之间,慢慢地上摩。凌晓顺从地将屁抬起,迎合陆亚德的动作。
当陆亚德从凌晓的脚踝到脚尖划一条直线时,她便将脚掌踩在棒上,上摩起来,五趾轻轻蜷曲挤压的。陆亚德又在另一只脚的脚心划了一个十字,她便微微前倾,用脚掌贴近对方肉棒的一对巨大睾。
还未等凌晓反应过来,陆亚德就从背后解开凌晓的裙带,长裙随着她的曲线落,接着顺势住凌晓的耳朵,起来。
见凌晓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陆亚德又安:“没事的,她已经走远了,这些天她总是也不回地就门了,一直到晚上才回来。家里就我们两个,没什么可担心的。”
“别说了,羞死人……还不是你非要我这么穿的……”
陆亚德轻轻踢了凌晓的另一只脚,凌晓会意,将两只丝足都移到陆亚德的肉棒上,将其夹在脚掌之间,一前一后搓起来。
但凌晓毕竟碍于陆芷柔在场,仍是不敢再冒一步的风险。当陆芷柔胡乱吃了两便摔门而去时,她心里不禁松了一气。
陆亚德见状,便主动拿过凌晓面前的粥,舀起一勺,了两,递到对方嘴边。凌晓迟疑了一,还是吃了。二人一个为对方足交,一个给对方喂,一时桌面上都显得恩无比。
“没关系,就让她看一看我和妈妈多么恩的样,有什么不好呢?”
她发现陆亚德已经脱了个光,那上的肌肉隔着自己的湿衣服传递着温,起的阳抵在腰间。
陆芷柔前脚刚走,陆亚德便立刻解开链,很自然地将那支起的阳放来。
“妈妈快吃吧,凉了就不好了。”
这顿早餐并没有持续太久,凌晓便得汗淋漓,刘海半粘在额上,白的无袖上衣都被打得透湿,其白里透粉的肌肤从渍里浸来,而两淡红的凸起与柔和的乳峰线条更是无比诱惑,原来她里面竟没有穿罩。而她的更是湿得彻底。凌晓只觉黏糊糊地贴在间,大上丝袜的渍也不知来自哪里。随着足交越来越激烈,她自己的火越来越旺,可陆亚德却一没有要的迹象。
“那要不,次妈
陆亚德反复用“妈妈”这个称号,得凌晓心里百味杂陈。她已经逐渐习惯了和陆亚德的偷,可还是得在心里刻意忽略“母”这层关系,但陆亚德反而有意调这一,凌晓也不得不承受着额外的心理负担接受对方的挑逗。然而产生的背德却也加深了刺激,让凌晓越来越无法自地沉浸到肉之中。
“先收拾一,我再让妈妈好好享受。”
“妈妈太紧张了,或许是还不习惯和儿,不过多几次之后就会适应的。”
与丝袜肌肤刮的让两人都兴奋起来。凌晓一边跟随对方的节奏扭动腰,一边急促息着。
终于,陆亚德轻轻握住凌晓的双脚,示意可以了。
如此,凌晓便在陆亚德的指挥反复变换动作,但她几天前才可谓是“初经人事”,此时足交虽有火候,终究算不上得心应手,在动作上多少还有些不练、不适应,最终早餐也来不及吃完,更没有机会抚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