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不早了,扶我回去吧。在外面呆了这么久,护士一定又要对我抱怨了。”
“嗯。”陆柏将苏哲扶起,又说:“老师,这段时间我想要暂时留在您的图书室里,有些疑问,或许我能在书里找到答案,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我什么时候拒绝过想要学习的人呢?不过我可真是羡慕你,我已经快八十岁了,睛已经看不清字迹了。而你还有很多时间去读、去看……算了,不说了。走吧。”
“就是这里了,我们走吧。”程中停车,对陆亚德喊。
“你知吗,”陆亚德说,“你的车,就像老太婆的阴一样难受。”
“哦?这么说你尝过老太婆的阴?”
“不,那倒没有。我只是希望自己永远不会再坐你的车了,就像我希望自己永远不会知老太婆的阴是什么样的。话说回来,你嘛非要留着这辆破车?
哪怕坐地铁也比坐这破车,而且车票还比汽油便宜。”
“破车有破车的好。先不说这个了,我刚才跟你说的况你都听明白了?”
“明白了,”陆亚德说,“对方能用光环把人固定住,还带着六个保镖。”
“所以我们必须一手就打得那人爬不起来,否则一旦他把我们定住,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还有,别忘了规矩,不准打人命──和以前一样。”
“和以前一样。”程中应和。
二人了车,往对面的酒店走去。
“话说,到底是谁发明了旋转门这种东西?”陆亚德推门的时候话,“又难看又难用,这种设计简直就是建筑史上的耻辱。但我就是不明白为什么大酒店都这么喜用。”
“可能只因你不是开酒店的。”
两人走到前台,两名女招待站在柜台后,向着两名来客微微鞠了一躬。
两名女招待的都挂着名片,一个叫沈慕,一个叫夏舒。两人都穿着保守的黑工作制服。
夏舒看起来是个参加工作不久的姑娘,留着黑中短发,面容清秀,个小,面对客人时脸上还有几分羞怯的神。程中的目光刚刚移到她脸上,她便不自觉地略把脑袋偏向一边,但随后又觉得颇为失礼,于是勉着自己直视对方。
而陆亚德则半倚在柜台上,翘起一只脚,打量那个叫沈慕的女招待。从外貌上很难判断她的年龄,但她无疑比起一旁的夏舒显然要成熟得多,无论是面容、气质、还是材。她的显然比大多数女人都要显得丰满,外面的制服对她来说显然尺码太小,好像随时就会爆开一样。她的脸上带着服务业工作者的专业微笑,但她那过于妩媚的脸使得这普通的微笑好像多了一层挑逗的意味,令陆亚德不禁回以一个同样意味深长的笑容。
“请问二位有什么需要吗?”沈慕首先发问。
陆亚德递过去一张卡,说:“开一晚的豪华套间,要楼最好的房。”
程中听他说要开豪华套间时便已经有些奇怪了,接着又看见他递去的竟那是这家酒店的会员卡,一时语。想了想决定什么还是都不要问为好。
“既然您是我们的会员,我们一定给您提供最好的服务,只是……”沈慕笑,“这里最好的房间,恐怕我们提供不了。”
“哦?是担心我付不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