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自己与父亲的结合。
许祥反复送了多次,终于将大半个棒送了小。忽然他觉自己好像磨破了什么东西,低一看,见连接滴暗红的。他立刻明白,自己夺走了女儿的第一次。那一瞬间,他灵魂中尚还有良心的一分发一声惨烈的哀鸣,但这声音却立刻被另一分吞没。
“我得到了,我得到了她的第一次。我成功了……”许祥爆发一阵大笑,但睛却模糊一片。那片暗红的血不像是来自女儿的阴,反而像是从自己的心里挤来的。他觉得自己的心被切开了一个,疼得要命,但女儿刚刚开苞的阴在鸡巴上蠕动的快却足以掩盖这疼痛。他将棒一半,然而整没;再、再,到兴时,便拧一女儿充血的乳,或是扇一充血的脸。许纯那副满载着痛苦、屈辱、惊惶、绝望却又隐约透着淫的样,看得许祥兴趣盎然,腰间的运动也越来越激烈。当他到鸡巴周围的肉在骤然收缩时,便知女儿被自己玩到了,本就紧窄的小此刻将肉棒彻底卡住,同时又在束缚肉棒的同时主动予以摩一般的,那种难以言喻的快意让许祥终于无法把持,将全了女儿的。
许祥用了约十秒钟,才完全结束了这场。他倒在女儿上,贴在她泪痕斑斑的脸颊边。
“她的脸好。”
他盯着女儿的脸,却看不透她此刻表所代表的义。他注意到女儿的手正慢慢抬起,正接近自己的脸。
“她是想要掐死我吗?那就来吧。有什么关系呢?”
然而那只手只是伸到了他的角,帮他拭去了泪。许祥的视线一又清晰了起来。女儿的表此刻清清楚楚地呈现在前,那张脸上带着悲伤的疤痕印记,睛里却偏偏看不到许祥想要看到的恨意。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竟受到了女儿的怜悯。这种怜悯却并没有给他带来宽,只给予他更大的耻辱。他发觉自己在这次暴中又一次成了彻彻尾的失败者。
“爸爸……”许纯泣着,小声叫他。
但许祥却已经受不住如此沉重的称呼,女儿的温柔以待不过是加深他罪咎的审判。
而此时许祥的鸡巴还在女儿的里,他觉到了里面粘稠的在往外倒。他的望又一次被唤醒。
“既然已经如此,再有第二次又有什么关系呢?犯一次错和犯无数次错又有什么区别呢?”他小声嘀咕,两手在女儿上胡乱摸着。
“她的肤真啊。”
短暂休整后再度起的肉棒又一次在许纯的小里,那里刚刚才经过初次开发,此时正湿淋淋的,和淫混合在一起作为,使这一次的交合顺利了许多。间肉撞击的“啪啪”声与鸡巴在肉中时摩的“滋滋”
声此起彼伏。
许祥忽然察觉女儿的腰好像也在微微迎合着自己摆动,他抬,又见她的脸上已全然没有最初的痛苦,虽然紧咬着嘴唇,但里分明只有渴望,再加上那天籁般的呻,简直就是在享受。
“你还说你不是贱货?你要不是贱货,被奸的时候也会这么舒服吗?你说你到底是不是贱货,是不是婊?你说啊!”许祥一边猛烈送,一边掐住女儿的脖,贴着她的脸骂。
“是……咳咳……我是贱货、是个婊……咳咳……”许纯边咳嗽边作答。
“说,你喜不喜被我奸?”
“我喜……喜被爸爸奸……”
“是不是我对你越狠,你就越兴奋?贱婊?”许祥的双手继续用力,紧扼女儿的咽。
“是……咳咳……”
见到女儿已经难以呼,许祥才终于松开手,大仇得报的欣喜之。
“你平时总装一副清的样,看不起我,可是现在怎样呢?你的女儿还不是一样要在我求饶?”
许祥的怒火逐渐平息了一些,的动也作变缓了,不紧不慢地一一,又俯吻住女儿的唇,小心翼翼地寻找她的香。父女二人吻了一阵,许纯的双逐渐用力夹紧了父亲的腰,双手也环住了他的脖。许祥心中一动,托住她的,慢慢起。
许纯惊慌地叫了一声,但随即又被许祥用嘴堵了回去。他的手托住女儿的同时,鸡巴继续在她的花心,两手又在她的肉上用力抓,肉乎乎的起来十分舒服。他知女儿一定继承了洛璇的丰,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向女儿的卧室走去。一路上许纯为了防止自己跌落,只得楼得更紧,任凭小随着颠簸套父亲的大鸡巴。
许祥踢开门,一走去,见女儿的书架上正摆着十几个动布偶。他记得这些都是自己送给女儿的小礼,不由得百交集。但女儿又紧又湿的肉打断了他的回忆。他不再看书架,转将女儿扔在床上,她翻了个。